張秀紅深吸了幾口氣後,腦海裡回想着曾經木姐姐與自己說的話,輕聲說道:“我名叫秀紅,乃是張家之女,排行老三,早年乳名豆豆。從小跟隨在姥姥的身邊,想來將軍是未曾見過我。”
北霖聽到乳名豆豆時,眼神閃過一抹驚訝之色。
“豆豆?”
“你確定你乳名叫豆豆,是張家子女?”
“自然確定。”張秀紅硬着頭皮說道,“我有憑證證明。”
說着她從懷裡拿出了一方絲帕。
北霖在看到絲帕上的刺繡時,神情微頓,眼中露出了驚訝之色。
這是妹妹的刺繡。
這些人爲了混跡到軍營之中,居然連這個東西都弄到手,真是煞費苦心。
北霖冷哼,“好大的膽子,誰給你的膽子敢冒充本將軍的表妹。”
“我、我就是張秀紅。”
北霖如炬的目光盯着她,“本將軍的小表妹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哪裡來你這麼大的表妹,你倒是說說看。”
“說,誰給你膽子敢冒充本將軍的表妹,有何目的?”
北霖猛地一拍桌子,嚇得張秀紅雙腿一哆嗦,直接跪在了地上。
“將軍,饒命。民婦也是爲了保命纔會如此。”張秀紅急急的辯解道,此時面色發白,身體微微顫抖着。
“保命?”北霖脣邊露出了一抹冷笑,“一個急中生智想到保命之法之人,從何處知曉本將軍的表妹情況?說吧,你什麼人,千方百計混跡到軍營中有何意圖?”
雲棲冷着臉,“你是不是晉國的探子?不說的話,等會兒在刑法之下,可容不得你不說。”
張秀紅一聽到受刑,嚇到面無血色,“將軍饒命,民婦都是聽人說起,從而記在心裡。”
北霖見她還不說實話,揮揮手,“拖下去審問。”
“來人。”雲棲衝着外頭喊道。
立馬有兵卒走進營帳,拱手對着北霖行禮。
“將軍。”
“將她脫下去嚴刑審問。”
眼看着自己要被拖下去,張秀紅頓時慌了。
“我、我、我說。這些事是有人告訴我,她並沒有惡意,都是爲了我好。”張秀紅急急的說道。
“說具體一點。”
張秀紅慢慢的將自己的身份以及遇到木之桃後發生的事情一一訴說,說到最後補充了一句。
“將軍,木姐姐沒什麼惡意。當初冒充你的表妹也是爲了我能在夫家不受欺負。”
“那人叫什麼名字?”北霖問道。
“木之桃。”張秀紅開口道。
“什麼?!”北霖一驚,“你在說一遍,她叫什麼?”
張秀紅雖然奇怪他的反應,但還是乖乖的說道:“木之桃。”
北霖摁下心頭的疑惑,繼續問道:“說說看木之桃的情況。如實交代。若是讓本將軍發現你說謊,軍法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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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紅逐一道出了木之桃的情況,她每說一句,北霖越發肯定了,她口中的木之桃,可不就是自己所認識的木之桃。
她是如何知曉豆豆表妹的情況。
“這絲帕是她給你的?”
“對。”
北霖心裡還是有所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