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亦陽譏諷道:“你是不是準備在我去查的時,再想辦法逃跑?”
“我沒有。”
柯亦陽抓住她的手,欲要將其拷上。
北雨棠不再哀求,也不再解釋,聲音冷然的說道:“你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
柯亦陽不以爲意的冷笑一聲。
就聽到‘咔嚓’一聲,鐵鏈再次套在了她的手腕上,北雨棠看着手腕上的鐵圈,側過臉,不再去看他,任由他將鐵鏈拴住她的四肢。
此時正在樓下惶惶不安的阿花,在客廳裡不斷的來回走動,時不時擡頭看看二樓的方向,豎着耳朵聽着動靜。
沒有巨大的聲音,沒有咆哮,沒有哭喊,一切平靜得有些詭異。
唉,真不知道大老闆會怎麼對夫人。
話說夫人爲什麼好端端又要逃走。這段時間她分明看到出來,夫人壓根就沒有逃走的意圖。她要逃走的話,又怎麼會偷偷的給大老闆親自繡帕子。
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啊!
阿花在客廳裡來回的走,突然眼角的餘光瞥見茶几底下有一張紙。她好奇的拿起紙,當看到上面的內容後,她的眼眸陡然睜大。
她的感覺果然沒有錯,夫人真的沒有想過要逃走。
阿花匆匆的跑上樓。
希望她來得及時,大老闆千萬不要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而此時屋中的柯亦陽正拿着一根高爾夫球杆,一步步朝着北雨棠而去。北雨棠在看到那根高爾夫球杆,立馬就想到了原主。
當初原主被抓回來後,他就是用一根高爾夫球杆生生的敲斷了她的腿。
北雨棠看着他一步步的走進,看着他手中的東西,脣邊噙着一抹酸澀的笑。
她起頭,眼眶中的淚水在打轉,卻被她強忍着沒有落下。
她就這麼倔強的看着他。
當彼此靠得足夠近時,她開口道:“你從來就沒有相信過我,對不對?”
柯亦陽對上她的眼,心裡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揪着,涌起一股窒息的痛。握着高爾夫球杆的手,緊緊的,似要將其捏碎。
“既然如此,你就動手吧。”北雨棠閉上眼,一直未曾落下的眼淚,此時無聲的從眼角滑落。
柯亦陽看着她臉上的淚水,心裡揪心的疼,握着高爾夫球杆的手,久久無法落下。
爲什麼不求饒了。
爲什麼不再向他保證了。
她不是很能說麼,爲什麼現在不說話了。
她毫無留戀的模樣,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
不知爲何,他的心有些慌了,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即將要丟失了最重要的東西。
握着球杆的手,就這麼僵在那裡。
就在這時,臥房的大門被人咚咚的敲響。
柯亦陽正煩躁着,猛地聽到這聲音,不悅的怒吼一聲,“滾開。”
站在門外的阿花被大老闆的這一聲驚天的怒吼嚇了一跳,但是她還是硬着頭皮繼續敲門。
“咚咚”~~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柯亦陽陰沉的說道。
門外的阿花身子一抖,但是執着的對着屋內的人喊道:“大老闆,我有東西要給你。是非常重要的東西。”
大老闆,你倒是快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