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幾次,張景宣帶着她出入娛樂會所,去陪那些製片人、投資商。
因爲心懷愧疚,她一次次替張景宣陪酒。
張景宣越來越紅,紅到發紫,成爲國民男神。
曾經張景宣說過,等到他站在娛樂圈的巔峰時,會當着所有人的面,向她求婚,讓她成爲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張景宣真的那麼做了,當着億萬的觀衆,當着所有的媒體,當着無數的影迷,他向一個女人求婚。
非常諷刺的是,那個女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好友鬱可心。
北雨棠看到後,瘋似得找到他,想要追問爲什麼,卻沒有想到聽到那樣殘忍的話。
張景宣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摟着鬱可心,高高在上的俯視着她,面色微冷,眼中滿是厭惡,語氣嫌棄的說道:“娶你?你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我爲什麼要娶你。我可以沒有戴綠帽子的習慣。”
“你知道嗎?每次碰到你,我都會感到噁心。”
“你若是識趣的話,滾得遠遠的,別讓我們看到。看在我們多年的情分上,你做過的那些事,我們會替你保密。”
北雨棠只覺得全身冰涼,好似第一次認識他。
“我做的那些事,都是爲了你。”
每次陪酒,不都是爲了他,爲了給他爭取資源。再沒有金主當靠山,她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想要得到資源,又豈是那麼容易。
張景宣冷笑一聲,“你成爲王福海的情婦,也是爲了我好嗎?”
那一瞬間北雨棠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倒流,面無血色。
他、他居然知道了。
她一直以爲自己影藏的很好。
張景宣冷冷的看着她,用一副‘你辜負我,我對你仁至義盡’的神情看着她。
“你早就知道?”北雨棠從地上爬起,“所以你纔會捨得讓我去陪那些製片人、投資商,對嗎?”
張景宣面色一冷,“那是你自己願意的,是你自己要去,我可沒有逼着你。”
北雨棠聽到他的話,低低的笑了起來。
曾經那個誘哄着她喝酒的人是誰,在她吐得昏天暗地後,不斷後悔的人又是誰。
一次一次誘哄着她,將她推向那些男人的人又是誰?!
“是啊,你沒有逼着我。是我太傻了。”
每次在她喝完酒,吐得昏天暗地時,他都會心疼的讓她不要再去。可是每次有這種機會時,他卻是總是在自己的耳邊提醒。
以前她不懂,現在她懂了。
鬱可心柔柔的聲音響起,“北姐,這件事不能怪景宣。是你對不起他在先,是你先背叛來景宣。”
“你閉嘴!”北雨棠冷喝一聲,“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鬱可心身子微顫,害怕將身子往張景宣的身上靠。
張景宣看到她蒼白臉色,眸色微冷,“北雨棠,你夠了!有什麼火衝着我來,不要牽連無辜。可心,不是你的出氣筒。”
可心,叫的可真親熱。
北雨棠看他們兩人,一個是自己的男人,一個是自己的閨蜜。從什麼時候,兩人珠胎暗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