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聽到這一聲吼,也不等人家踹門,直接開了門走了出來,原主的願望是過自己的生活,不被冤枉,不被冤枉安清到現在還不怎麼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過自己的生活,安清卻是懂的。
那是要安清替原主掙開家裡的層層枷鎖,雖然安清來的時間來不長,只有一個午而已,但是她已經感受到原主家裡濃濃的壓抑,原主說是一個人,其實倒不如說是一個被父母擺佈的木偶,是一個必須要給他們爭面子,必須要按照他們的話做的傀儡。
所以安清要做的第一步,是讓原主的父母明白,她也是一個人,是有自己喜惡,有自己想法的人,雖然過程會很難,甚至會遭遇到許多無法想象的阻撓,但這是安清必須做的!
“錢安清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小姨帶着你連心妹妹好不容易來一次,你爲什麼要把人家給氣哭了!我和你媽從小教給你的規矩呢,你學哪裡去了?”男人大概五十歲左右,臉戴着一副眼睛,臉有些長,瞪着眼睛看着安清,二話不說是一頓吼。
“我只是拒絕她晚和我一個房間,讓她去給她安排好的房間而已!”安清沒有因爲男人的吼叫而退縮,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清淡地說道。
“連心你小,是你小姨家的孩子,是客人你懂不懂,你的待客之道呢,是這麼一點兒的小事,你爲什麼要把她惹哭,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和你媽很丟臉,你有沒有爲我和你媽想一想!”原主的爸爸,一臉地痛心疾首,那臉都氣的漲紅了起來。
“我不願意,卻要接受,爲了你和媽媽的面子!那我請問,爸爸那我不願意和她一起,我很難受,我怎麼辦?”安清聽着原主爸爸覺得自己滿腹道理的模樣,心裡冷笑了一下,看着他反問道。
“你,你怎麼這麼沒規矩,你是我和你媽生的,你該聽我們的話!你妹妹能在這裡住幾天,你不能忍一忍嗎?”原主的爸爸,覺得安清的說法很是不可理喻,氣的直喘粗氣。
“我已經忍了這麼多年了,我不想繼續忍了,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好惡,我不可能永遠做你們的木偶,做你們的傀儡,爸爸我希望你和媽媽懂得這道理!”安清說完,扭頭往屋子裡走。
“你給我回來!”安清的這番話,徹底讓原主爸爸怒了,他拽着安清的一個胳膊,一把將安清給拽了回來,舉着手要打。
安清也不躲閃,那麼定定地看着原主的爸爸,道:“從小,我喜歡的我不能學,我只能學你們喜歡的,古箏,圍棋,書法,國畫,而我喜歡的呢,你們除了會說,那個沒什麼用,不讓我學以外,連個理由都不會找!
從小到大,在學校裡,我必須拿到什麼名次,這樣好讓你們在別的家長面前有面子,如果我有一次有退步,那等待我的是不給飯吃,加倍的補習,還有無數的訓斥,你們真的拿我當你們女兒嗎,還是你們滿足自己虛榮心的道具!”安清的話的很重,有很多她是從那些原主傳遞給她的畫面猜測的,但是明顯她猜對了,因爲原主的爸爸媽媽聽了安清的話,那臉色已經由剛纔的漲紅變成了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