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恆這話說的不客氣,但是那清哥卻只是瞄了他一眼,並沒有接話,倒是幾個叔伯長輩沒吃住這話的意思,一個個漲紅了臉,呵斥道:“胡說什麼,這寧城本是大家的,雖然說隔着幫派,可總歸還是一家,底下的弟兄們要吃飯,難道還能讓人家都喝風去!”
叔伯們的話說的有些重,輕了說是袁恆不懂事,重了那是跟着袁恆沒錢賺,雖然這是事實,但是說出來總歸是傷人臉面的!
袁恆的臉色變的慘白了起來,他的手下最近也有很多投靠了清哥那邊,他不是不知道,但是錢財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只是被人揭穿了,有些難堪了!
“是我這個做老大的沒有什麼本事,不清哥有本事!這不最近我這邊有些人,嫌棄了我跟了清哥去了,這樣長久以來,怕是這寧城都不會再有我袁恆這一號了!”袁恆低着頭,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仰頭一飲而盡,紅着眼睛看着清哥說道。
“這是袁哥說笑話了,袁哥一向是個深謀遠慮的,我這些斤兩可不敢說這種大話,像是以前和袁哥你不對付的歡爺,那不消聲滅跡了嗎!當然了,要不是有袁哥在前面擋着,我這裡也不能撿到一個大便宜,得了歡爺以前的地盤,終究是我該感謝袁哥的!”清哥笑了笑,說話的功夫,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後卻是舉着杯子敬袁恆。
“阿恆你清哥出道早,應該有些氣度,這清哥敬的酒你喝下,以後兩個和好如初,都好好的吧,我們這些老骨頭不盼着你們能孝敬多少,只盼着你們能帶着手下的弟兄們都吃飽了飯!”幾位叔伯看着清哥敬酒,紛紛開始勸說起了袁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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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五根金條,我花錢請了你們這些老棺材瓤子,看來還真是不值啊!”袁恆端起了酒杯,看着那幾位叔伯,還有站在他面前嘴角微勾的清哥,嘴角微挑露出一抹滿是冷意的笑容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道的規矩,你不是不懂!我們幾個雖然收了你的孝敬,但是那也是按規矩來的,難道你阿恆還想造反不成!”幾個叔伯被說穿了收錢的事情,臉一紅瞪着眼睛喊道。
“是,是孝敬,可是這孝敬如果你們不辦事,那是買命的錢!至於造反,造反怎麼了,難道你們沒幹過什麼虧心的事,那是說笑話吧!今天我把你們都摁死在這裡,出去我可以說是她清哥做了手腳,這話永遠都是有實力的人說的菜算的!”袁恆說着一杯酒直接倒進了嘴裡,然後“啪”將酒杯摔到了地。
摔杯爲號,這是袁恆早先定好的暗號,只是他一向名譽頗爲不錯,卻是不想走到這一步,如今看情形卻是顧不得那虛名了。
隨着這一聲摔杯的聲音,隔間包括那後門的許多地方冒出了無數打手,這些打手大多數是帶着槍的,明顯爲了這一天,袁恆也是做足了準備的!
“阿恆,你這是幹什麼?”幾位長輩叔伯見到這個陣仗,心裡虛了起來,他們是和清哥一起進來的,可是沒看到對方帶着什麼人,而如今這袁恆突然來這麼一手,他們如何能不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