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緊握着門把手,輕輕地將門推開,撲面而來的是酒肉和臭腳丫子混雜的異味道,曲陽四仰八叉地躺在********睡得正酣,衣服扔得滿chuang都是。
依着劇情原主的記憶,安清知道:曲陽有個習慣,那是每天睡覺的時候都會把他認爲重要的東西,放在自己枕頭底下擱着自己,只要枕着的地方沒有了東西,他一準馬醒。
曾經的原主是因爲不知道曲陽有這樣一個習慣,覺得他這樣睡不舒服,想着幫他調整一下枕頭,結果被驚醒的曲陽暴打了一頓,那是曲陽第一次打原主,所以這件事在原主的記憶裡十分深刻。
安清先是把手探進曲陽枕着的枕頭下面,果然裡發現面有一個硬硬的小包,不過拿出去卻不容易,因爲曲陽大腦袋殼子始終壓着那個地方。
琢磨了一會,安清從地撿起了曲陽丟掉的一個煙盒子,她用衛生紙將煙盒子塞滿了,然後用手小心翼翼地一邊將煙盒子續了進去,一邊抽出來那個小包,足足有十多分鐘,才終於把那個小包拿到了手。
安清拿着小包,又將曲陽丟在*******的衣服挨個摸了一個遍,將兜裡那點兒零散的錢都摸走了,才轉身出了門。
走到吧檯的時候,安清聽到了那個老男人輕輕咳嗽了兩聲,趕緊鑽進了自己屋裡。
到了屋裡,安清把小包打開,發現裡面放了兩張身份證,一個是原主的,一個是曲陽的,還有兩張銀行卡,都是原主的名字,以及幾千塊現金。
安清將現金分了幾分放在身不同的地方,揣好了銀行卡和身份證,提着箱子往外走,走到吧檯的時候,她明顯看到睡在裡面的老男人睜開了眼睛,但只是瞬間那眼睛又合了。
雖然是後半夜了,但旅店爲了招攬生意,門是不關的,安清很順利地出了門,她拐了幾個彎以後,尋了小超市,以極低的價格將行李箱裡的乾貨賣了出去,還將行李箱也送了那人,另換了一個手提袋。
安清捏了捏自己剛到手的幾百塊,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她在一個女廁所裡換了曲陽給自己妹子買的新衣服,然後隨手將曲陽的身份證丟在蹲坑裡,放水沖走,直接打車去火車站。
在火車站,安清找了一個馬發的火車直接買個一個臥鋪票了車,聽着火車轟隆隆的聲音,心情放鬆下來的安清慢慢睡了過去……
當安清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安清買了一份火車的盒飯,一邊吃着,一邊想象着曲陽如今的慘樣……
“宿主想看曲陽的慘樣嗎,三十積分可以滿足哦!”某系統抓住時機,立刻跳出來遊說。
安清想了想,覺得如果能讓原主解恨的話,積分也會成倍增長,倒是沒有拒絕系統的建議。
“扣除三十積分,可觀看曲陽現狀!”某系統歡快地說了一句,一些畫面出現在了安清的腦子裡。
曲陽一覺醒來,第一件事是先看看自己枕頭下的錢,結果枕頭一翻,別說錢了,屁都沒有一個,只有一個塞着衛生紙的煙盒。曲陽被驚呆了,連衣服都沒顧得穿,直接奔向了吧檯:“老闆,你這怎麼回事,我東西都丟了!”曲陽站在吧檯前,對着老男人大吵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