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看着吳強和丁梅不停地掙扎着回頭看自己,還笑着衝他們擺了擺手,氣得兩人差點兒沒背過氣去。
吳強和丁梅直接被帶頭警察扔進了拘留所裡,索性兩人是蹲在一個號子裡,吳強揉了揉自己之前被掰疼的胳膊,恨恨道:“媽,你說那些警察怎麼不信我呢,這把槍真的是真的!”
丁梅的身也疼,她揉着自己被捏紅的手腕,嘆氣道:“傻兒子,你還沒看出來呢,這是那個小貝戈戈故意算計我們呢!”
“我也知道,安清是算計我們,可那把槍呢,怎麼能變沒了呢,這也不可能啊!”吳強想起那把槍,直撓頭,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安清是怎麼大變活槍的。
沒有了對手在家的安清,一個人實在無聊,開始從空間裡掏槍出來擦,一把,兩把,慢慢的整個臥室滿了,慢慢的客廳也滿了,慢慢的連廚房也滿了,話說收藏很多人,也有點兒憂傷啊!安清看着一屋子的槍,深深嘆了一口氣!
本來吳強和丁梅是在一個小號子裡,可看着這兩個人竊竊私語個不停,有些個去過安清家裡的小警察看不慣他們,動了心思,調個號子,那簡直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了。
於是吳強被分在了都是男的的老油條號子裡,而丁梅則被分在了女號子裡,而且還是那種等判死刑的號子裡。
拘留所本來是欺生,某些人再給點兒暗示,再把吳強和丁梅辦的那點事一抖,那些老油條都得到了消息,那有不討好的,立刻給這兩位了大菜。
捱揍,在拘留所裡算不得什麼大事,可是所有人都揍你,那是大事了,吳強享受了這個待遇。
一個個輪了一圈,吳強覺得自己全身下的骨頭都要斷了,但偏偏那些打人都是有經驗的,明明疼的要死,卻沒有一個是正經要命的,他連申請保外醫都不行。
丁梅是個女的,年紀又老,那些女號子的人倒是沒多打她,但是女人有女人的招,不讓睡覺,身澆涼水,掐頭皮,打人還狠呢!
好在,那個帶頭的警察也不想惹事,只是關了吳強和丁梅兩天給放了出來,不過是這樣兩人出來也都沒了人形。
吳強和丁梅兩人互相扶着,好不容易回到家,正趕安清從臥室出來,要出去班:“哎呦,這麼快回來了啊!以後還舉報我不了?”安清說着,又掏出了一把槍在兩人頭一陣劃。
那冰冷的觸感,那熟悉的感覺,吳強瞪着眼睛直接瘋了,喊道:“我知道是真的,是真的!”
“那你報警啊!”安清挑着眉毛,指了指自己手裡的槍,滿眼都是挑釁。
吳強和丁梅已經吃過一次虧,怎麼還敢報警,丁梅看着安清那個樣子,眼睛都氣紅了:“你這樣做,你會遭報應的!”除了恨恨地詛咒,丁梅已經無計可施。
“算有報應,也是你們先!”說着,安清那麼明晃晃地把槍揣進了自己的衣兜裡,轉身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