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一會兒我要親耳兒聽你跟我再說一次這句話,如果你還能說出來的話!”寒玉對着牆壁的陣法最後說了一句,然後直接揮手抹去了面的精氣,根本不容安清再說一句話,霸道到了極點!
寒玉看了一眼,癱在地的森特,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在很多年以前,我學會了一件事,那是最大的折磨未必是死亡!所以,去好好體會一下,你以後‘美好’的生活吧!”說着提着已經不成人形的森特,大踏步走出了房間,在屬於安的領地外,直接把森特丟了出去……
血族團結,但是對於一個廢物一樣的非純血血族,他們也沒有什麼多餘的同情心,尤其這裡還是原本安的領地。
雖然如今寒玉頂着安的身體,芯子換了一個,外貌也變了樣,但是對於血族來說,他們認知的只有血,寒玉身的氣息沒變,變成了純血,卻還是原來血的味道,所以那些侍從並沒有覺得任何不對!
跟着一個強大的領地主,遠遠跟着一個非純血的子爵要有前途,這是所有侍從都知道的事情,如今主人變得異常強大,他們自然是歡喜的,而對於被主人親自扔出來的傢伙,那自然是驅趕,驅趕,驅趕……
森特身有很多傷口,可他依舊想活着,所以哪怕是身體破敗如斯,他依然頑強地活着,他拼命地挪動着自己的身體,努力向着他自覺安全的地方爬去,可對於一個殘疾的血族來說,哪裡有什麼安全的地方!
每天的日子,都在不停地攀爬,努力的挪動身體度過,雖然經脈沒有癒合,但是森特身體的傷口,卻是一點點癒合了起來,他爬過許多地方,有人的,沒人的,一直到他也不知道的地方。
雖然已經形如一個乞丐,但是血族和人類天生不同的外形根本讓他無法隱瞞住任何人,尤其是他還需要吸血……
只是如今的森特已經沒了能夠吸人血的能耐,所以他只能僞裝成死屍,來引一些野獸,然後趁機咬斷它們的血管來飽食一頓,但也有他計劃失敗,被野獸咬傷的時候。
不過這樣被咬傷,對於森特來說也不全是壞事,因爲那些咬傷了他的野獸,會被他的血族血液同化,成爲他的血奴……
這樣,森特依靠着他的野獸血奴,一點點支撐着活了下來,直到有一天,他再次遇見了艾莎。
艾莎的境遇並沒有森特好到那裡去,大概唯一的好處,是她還有個人樣,雖然她的身也滿是傷痕,但是至少她還能走,雙手還能活動。
“艾莎!”森特的聲音十分沙啞,那一身早已經看出原來面貌的衣着,還有那萎縮在一起的身體,那怕是艾莎凝神去看,也沒有認出來這喊她的人是森特。
“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艾莎一臉警惕地看着森特,甚至手裡還緊緊地捏着她曾經用來傷過森特的匕首。
“居然連你都認不出來我了!”森特嘶啞着嗓音笑了起來,笑着笑着,眼睛淌出了淚水!
“你是森特!”艾莎從那熟悉的語調,發現了一絲熟悉地味道,她試探着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