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生,尤其是還像原主那麼柔弱的女生,怎麼會把秦川怎麼樣,所以所有人看到秦川在哀嚎的時候,都在嘲笑他,他們都以爲他是在裝!
沒有一個人認爲,安清能傷到人,秦川自己也不信,因爲雖然他的腿在疼,但是卻不是那隻被安清觸碰的腿,所以他只能哀嚎,卻無法指控。
安清低垂着頭,沒有人看到她眼角溢出的那抹泛着寒光的冰冷眼神,只有人們不停的議論,只有警笛響徹整個校園的聲音。
徐校長心有餘悸地看着秦川,嘴裡不停地嚷嚷着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心裡對安清這學生越發多了幾分喜歡。
“你可算是來了,如果不是孟安清,我今天這把老骨頭,怕是就要斷送在這個小畜生的手裡了!”雖然是做了一輩子的老師,雖然爲人師表,但是徐校長也有自己的憤怒,他帶着些許顫抖的聲音和自己的老同學,那個親自趕來的警察局長激動地講述着,剛纔發生一切。
“可你這完好無損的,倒是他哀嚎不斷!”那警察局長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這個從來都文質彬彬的老同學這麼激動,一邊偷笑,一邊幸災樂禍地問道。
“怎麼着,我沒被傷到,你這是不開心嗎?既然這樣,我剛剛發現的一個重要線索,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了!”徐校長雖然性子溫和,輕易不發火,但也是有脾氣的人,他貼着他那個笑的正歡的老同學耳邊,輕輕地帶着幾分惡意地說道。
某警察局長剛剛還笑的十分燦爛的笑臉,一下子就好像定格了一樣,他知道自己這個老同學的性格,那是從來不開一些低級笑話,他這麼說,那必然就是有真的東西……
“老徐,老徐,你得聽我說,我剛纔笑,那也不是笑話你,我那是多少年沒看到你驚慌失措過!好,好,我承認,我是有些幸災樂禍,但是你也得理解我,畢竟你的熱鬧那是太難看到了,那個你有什麼事,還是趕緊和我說吧!你知道我的性子,你這要是不說,你就能把我給憋死!”某警察局長追着徐校長開始問,可惜徐校長卻是已經下定決心要好好吊吊他的味道,愣是斜睨着眼睛,只撇嘴卻不說話。
“你們幾個,把嫌疑人帶去醫院檢查一下,然後取證,我去找相關人員瞭解一下基本情況,那個孟安清,你也過來一下!”某局長對安清有着深深的執念,就算是這個時候,他也沒把安清給忘了。
席子嬈聽到那局長要安清一起去問話,以爲會有什麼麻煩,二話不說就要跟着去,還說要做什麼證,把那個局長給刺激的,不停地翻眼皮,而徐校長則是一臉幸災樂禍地開始笑。
這一回,記仇的徐校長,瞪眼沒幫某局長說半句話,以至於某局長就是想要找藉口和安清再次說說臥底的事情,礙於跟着來的席子嬈也沒辦法說出半句來。
“老徐,你說你,多少年了,你這個性子也不改一改!”某局長無奈地苦澀一笑,對着徐校長嘆息道。
“如果你看我笑話的時候,能不笑的那麼歡,連你的門牙都露出來了,也許我的性子就改了!”徐校長論嘴茬那比某局長強的可不是一點兒兩點兒,一句話就把某局長給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