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從醫院裡出來以後,就直奔了當地一家律師事務所,那家事務所安清在網上查過,是屬於那種口碑很好,又底線的。
因爲安清之前做任務的時候,就有法律的一些知識技能,所以跟對方溝通的極好,很快就敲定了一切相關事宜。
醫院那邊其實本來對於病人的隱私什麼的,雖然也有明文的規定,要保護病人的隱私,但是卻並沒有太多的限制,例如談論啊什麼的,一般也都不在意,如今安清突然弄了律師來,讓所有人相關人員都簽署了一份保密協議,並且明文註明了,如果出現泄漏情況,需要負的責任,那些人一下子就警覺了!
畢竟在醫院工作的人,那都是有一定文化的,有了安清這份保密協議爲他們,做了一份提醒以後,別人再打聽起來,他們的嘴自然就閉上了,而安清也狡猾地學着對方的手段,買通了幾個人,故意說一些閒話,而這些話自然就落入了有心人的耳朵裡。
安清一連幾天忙的都是這些事,而薛寒就在公司裡發放厥詞,甚至開始公然拉攏起一些公司裡的股東和一些有話語權的掌權者,對於這種情況,安清是猜想得到的,也是不在意的,所以直到第五天,在全公司上下都在議論紛紛的時候,安清終於帶着一臉憔悴的神情來了公司。
薛寒在公司辦公室的走廊裡,看到了安清,看着那黑眼圈,看着那一臉的憔悴,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的淺笑:“呦,怎麼有心情來公司了,那個老不死的是快死了吧,看你那德行!”
“薛寒,你怎麼能這麼說,爸爸無論這麼樣,也對你有一份恩情,你怎麼能這麼說,這麼想呢?”安清一臉氣憤地看着薛寒,眼裡滿是刻骨的恨意。
“怎麼說了,那個老傢伙對我的恩情,你別說讓我噁心的話了!之前,就那麼一點兒事,你們就抓着不放,活該那個老傢伙有這樣的報應!”薛寒提起這些,就有些憤憤地說道。
“怎麼,難道你在家裡弄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爸爸媽媽就管不得你了!這些天爸爸病了,你連面都不露一下,如今你來公司幹什麼,你想幹什麼?”安清瞅着薛寒一臉激動地喊道。
“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那麼聰明不是猜到了嗎?之前我那麼討好你,你都跟我藏着心眼,怎麼了,現在急了,我告訴你,你那個倒黴老爸倒臺了,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說不定過幾天,你就要從這個公司裡滾蛋了!”薛寒到底是年輕,在見到安清以後,他就一心想報復之前受到的那些委屈,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把話說的很滿,也很刻薄!
“薛寒,你說清楚,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安清一臉驚慌地看着薛寒,緊張地拽着薛寒的袖子大喊,而這次薛寒卻是一抖衣袖,直接推開安清,連頭也不回地轉身就走……
安清看着薛寒遠去的背影,不停地喊叫着,眼淚一雙一對地落下來,然後蹲下身子嗚嗚一頓痛哭!
“薛寒,那好歹也是你的一個小青梅,你這樣對她,你捨得嗎?”在轉彎處,馮珠珠還有一個高大瘦削的男人站在那裡,看着眼前的的一幕,馮珠珠的嘴角勾着露出一抹諷刺的笑容,卻是有幾分得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