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這我受傷的事情要是鬧出去,怕是幫派裡就不安定了,是我要來的你這裡!”袁恆的聲音有些澀澀地,聲音裡的沙啞重了很多,臉色也十分蒼白,就那麼靠着沙發無力地說道。
“可是你在這裡,若是被人找到,怕是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我那點兒能耐,可是根本就不夠看的啊!”安清皺着眉頭,十分擔心地說道,話裡雖然說的是關心,但實際卻是把人往外推!
“沒有辦法,如今我什麼人都不信,就只能相信你,只想在你這安穩地睡一覺養養傷!”袁恆聽着着話有些不對,但還是挺着說了一句類似於情話的話。
“既然這麼着,你就好好休息吧,不過這宅子周圍可是得留人了,不然我無所謂,可是你卻是不能再受損傷了!”安清瞅着袁恆,那也是臉一變,一副十分關心的模樣。
“這個嫂子放心,這裡裡外外還有周圍,我們都會換上自己人,保證老大和嫂子肯定不出問題!”一直跟着袁恆的手下,趕緊跟安清保證道。
“你這受了傷,夜裡怕是不安穩,也該弄個醫生和護士過來,不然有什麼事情,怕是都不好處理!”安清尋思着,既然這袁恆非要咬住了自己,讓自己吸引別人的注意力,她索性也不受那個罪,來照顧這麼一個處心積慮的男人。
袁恆的眉頭緊緊地擰着,雖然說不出哪裡不對,但是明顯他已經感覺到了安清與之前那個愛他敬他,當他是自己命一般的女人的不同,不過具體要說,他卻是也說不出來!
“去把汪醫生他們接來,別驚動太多人,不然回頭事情鬧大了,怕是又要出事!”雖然安清說了話,但是那手下卻是沒有動,直到袁恆微微擡了擡頭說話,這才起身應了一聲,出了這宅子。
“這血流的厲害,吳媽,家裡有紗布嗎,好歹也得先處理一下!”安清看着那已經漸漸乾涸的血跡,又想着袁恆那故意做戲的模樣,壞心眼一個個地往上冒,竟是一派關心地對着吳媽說道。
“有,有,怎麼沒有,我這就去找!”吳媽雖然知道袁恆是有些能耐的有錢人,但卻從來沒見過今天這麼大的陣仗,聽見安清招呼她,忙答應了一聲,就小跑着去找東西去了,生怕晚了一步,再讓這些凶神惡煞的主把她給拉出去處理了!
“你不是最弄不來這些,不如等汪醫生來了以後再弄就好!”袁恆看着安清皺着眉頭,一臉緊張地看着他滿是血跡的胳膊,慢慢地放下了心中的疑心,說道。
“難道我就能這麼看着,再說了等那醫生過來,少說得半天,還得避着人,難不成就讓你幹挺着!”安清接着吳媽遞過來的紗布,先是用毛巾擦拭了手臂上沒有傷的地方的血跡,然後就讓取來了酒櫃上最頂端的一個青花色的瓷瓶,對着那胳膊一股腦地倒了下去!
雖然袁恆也算是一個硬漢,但是這種烈酒沖洗傷口而且還是被安清扒開了傷口那麼倒進去,他的臉色也沒忍住猙獰了起來,安清的眼睛一直瞄着袁恆的表情,見他這副模樣,心裡暗自偷笑,但是臉上卻是一派的心疼:“怎麼了,是不是特別疼,要不讓別人給你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