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原主姥姥病了,房宏特意延遲了離開的時間,直到三天以後原主姥姥怕他們耽誤工作和學習硬攆他們,這才離開了原主姥姥家的小院。
房宏兩口子看得出,原主姥姥對安清那是真的掛念,想讓老人有個盼頭,說是等安清放了暑假,那就讓她回來陪着原主姥姥,或者接原主姥姥去他們家!
雖然說着四個人並沒有什麼學院關係,但是房宏兩口子對原主姥姥,卻是比原主媽媽好太多。
安清了解原主父母的德行,知道他們上次沒有得逞怕是不會善罷甘休,不放心原主姥姥,偷偷地在原主姥姥家裡安裝了好幾個監控頭,好方便自己隨時知道原主姥姥的情況。
這頭幾天,倒是一切正常,沒有什麼一樣,不想剛過了一個星期,安清下課回家再鏈接上那監控頭的時候,卻是發現原主姥姥竟是被原主爸爸帶着好幾個穿了白大褂的人,給綁着帶走了!
這是原本劇情中沒有的情況,安清心裡又着急又擔心,把視頻中那幾個穿白大褂的人的圖像放大,發現那衣服上竟是印着一行紅字,竟是當地有名的一家精神病院。
安清看到這個,明白了原主父母心中所想,他們竟是想着藉口原主姥姥精神病的藉口,把房子霸佔過去,好得到補償金,她想立馬衝過去救原主姥姥,可這樣勢必會讓她成爲別人眼中的異類,而原主姥姥最大的願望,那就是希望自己好好的。
“咳咳,爸媽我有事想和你們說!”安清琢磨了一會兒,敲響了房宏夫妻房間的門。
“安清,你這怎麼了,怎麼哭了呢!”房宏和妻子聽到安清的呼喚,打開門,結果映入眼簾的是安清一臉的淚痕,房宏妻子忙把安清拉到跟前關切地問道。
“怎麼了孩子,怎麼哭了,是想姥姥了,還是做噩夢了?”房宏輕輕嘆了一口氣,柔聲問道。
“我這幾天都夢見姥姥被一羣穿白大衣的人給抓走了,我天天夢到,就在剛纔我又夢到了,我夢到他們給我姥姥硬灌藥,我怎麼喊他們住手,都沒有人理我,然後姥姥就死了,我害怕!”安清說着這些的時候,那眼淚不停地往下淌。
“是不是上次走的時候,你看姥姥有病,心裡擔心啊?”房宏妻子聽着安清這麼說,拍着她的後背問道。
“這樣,咱們現在給姥姥打個電話,你聽到姥姥的聲音就放心了!”房宏比妻子理性,知道安清擔心,索性當着安清的面直接打過去電話!
原主姥姥已經被原主父母找的人給抓走了,電話自然是沒有人接的,三個人聽着電話一直響到最後忙音,也沒人界,不由得面面相覷。
房宏和妻子也在原主姥姥家住過,知道老太太是一個作息極其有規律的人,這已經晚上九點了,依着她的習慣,那絕對是在家裡看電視,或者已經休息了,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不接電話!
“這樣,老婆,你一會兒給安清的老師發個短信,我呢,把明天的工作推一推,我帶安清去看看!”房宏心裡隱約也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跟妻子說道。
“別的,我也去,我跟別的老師串串課,一起去!還有,我覺得這裡到安清姥姥家這車程也不算遠,要不咱們現在就開車過去,要是真有什麼事,早去也好早安排,別讓孩子在這裡着急!”房宏妻子看那了一眼安清焦急的模樣,主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