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我能要求你們讓他們不再打擾的飯店經營嗎?我十幾歲就出來打工,我每個月打工的錢,除了匯給我父母,剩下的只留下一小部分吃飯,還有一部分就是給我那個弟弟,讓他買衣服,買鞋子,我自認我做的已經夠多了,可我父母還不知足!之前我處了男朋友要結婚,結果他們卻商量着要把我嫁給一個傻子,就因爲傻子家裡給的彩禮多……”安清說着,這眼淚就流了下來,因爲這說的是原主一生的委屈!
聽到這裡,兩個警察幾乎都聽不下去了,對着姚父姚母那臉色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畢竟將心比心,這姚父姚母做的屬實是有些太過份了!
“你們這樣對你們的女兒,你們想過她的感受嗎,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樣包辦婚姻,那是犯罪,人家是可以告你們的!”警察義正言辭地看着姚父姚母訓斥道。
“那能是什麼錯,自己的孩子,我們那也是爲了她好!”姚父和姚母被安清說的那些話,說的是面紅耳赤,就連周圍那些服務員看着他們也是一眼一眼的翻着白眼,氣焰頓時就下去了,囁喏着辯解道。
只是這樣的辯解說出來,那還不如不說呢,聽的那些人更是氣的要命!
“得了,你們這鬧也鬧夠了,事情也清楚了,她不存在什麼不贍養老人的事情,你們就不要再胡鬧了,不然我們就以你擾亂治安來處理了,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兩個警察對於姚父姚母還看着安清想要錢的舉動,十分厭惡,直接用別的理由幫安清解決問題。
姚父姚母是小地方的人,聽說要把他們抓起來,這心裡都有些害怕了,但是依然嘴硬道:“不要就不要,你們少嚇唬人!”說着,姚父拽着姚母就往外走,生怕走晚了,再被人拉着算賬。
“老頭子,咱們還在這邊繼續要錢嗎,我看這茬,這事要夠嗆啊,你沒看那警察都向着她!”姚母和姚父跑出了飯店,姚母有些後怕地問姚父。
“要什麼要,沒聽說再鬧就要蹲笆籬子了!走回去,等以後再說,這地方花錢太多,那一萬塊錢帶着覺得不少,可出來是一點兒都不經花!”姚父想想兜裡的錢,終於有了偃旗息鼓的念頭,只是這兩人此時還不知道,那邊姚安國已經給他們惹下了天大的麻煩,也讓他們再沒了來找安清要錢的機會。
姚父和姚母當天買了晚上的車票,直接就走了,在車上的時候,姚母還抱怨道:“都怨兒子,說什麼就得給,害得白跑了一趟!等回去,我得好好說說他!”
“別說那些了,咱們幸虧沒先找什麼媒體,這要是找了,那死丫頭手裡留的那些東西,怕是能把人都丟姥姥家去!真是,也不知道那死丫頭什麼時候,竟然學了這麼多鬼心眼子,居然留了這麼多後手!”姚父嘆息着說道,似乎很是不甘。
“誰說不是的,早知道這樣,當初還不如不讓她出去打工,就在家跟前,也省得她長了這麼多心思,連咱們都給算計上了!”姚母點點頭,應着姚父的話十分認同地說道。
姚父姚母兩人連日坐車找安清,沒有一天消停的,此時坐着車筋疲力盡,聽着火車哐當哐當的聲音,沒說幾句話就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