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這邊回去用訴苦的方式,讓原主父母兩人,都加強了對朱正以及朱老太太的進一步防備,而朱正那邊也是氣哼哼地回了家。
一回去朱老太太就電視都顧不上看,往朱正身邊湊:“兒子,兒子,怎麼樣,搭上茬沒有!”
“還搭上茬,那死丫頭就是一個欠收拾的,老子給她露笑臉,想跟她處個朋友,她呢,她媽的,句句話懟我,還有那姓於的臭娘們,哪哪都少不了她,那嘴巴巴地說個沒完,好事都讓她給攪了……”朱正雖然人不咋地,但是脾氣卻是不小,回去他不提自己條件不好,被人戳了硬傷,只說人家怎麼埋汰他!
“兒子,別生氣,等回頭把老陳家那丫頭弄到手,可勁你收拾,到時候有什麼氣都出了!”朱老太太聽了朱正的話也是氣的要死,覺得安清那就是不識擡舉。
“怎麼弄到手啊,人家都不理我,我還能給人家下點兒藥啊!”朱正聽了朱老太太這話,有些堵心,雖然安清那小模樣,他怎麼想怎麼心動,但是經過這一次以後他知道,這要想追這姑娘,那就是個不可能的神話。
朱老太太翻了翻昏黃的眼珠子,好半天沒有說話,雖然說她滿心想的都是讓兒子替她爭氣把人弄到手,可是這下藥的事情她也是害怕出事。
兩母子相對無言,吃過又一次泛了涼的早飯,就各自打遊戲的打遊戲,看電視的看電視,這日子轉眼就過了五六天。
這五六天裡,原主那個於嬸當真是沒辜負她那個熱心腸,儘可能地將老朱家那個自己接的小門市取締的事情,告訴了小區裡差不多的人家。
小區裡有很多人家都看不上老朱家這兩個人,又知道要有取締這事,生怕沾上老朱家着兩個不要臉的麻煩精,一商量這缺什麼少什麼,就下班回家之前從別的地方買了。
所以一連幾天,這小區裡都沒有什麼人去老朱家的那個雜貨鋪買東西,朱老太太見一天天的也沒個生意,就站在門口瞧。
結果就看到,人家啊缺個什麼醬油啊,醋啊,還有什麼各種各樣的東西,那都是大包小裹地帶回來,這臉色就有些難堪了,嘟嘟囔囔地嚷嚷着:“這都是一個小區裡,在小區裡買多方便,又不用提着,能貴幾個錢,就不能照應照應街坊的生意,現在這人啊,真是沒人情味了!”
人家那些人也理朱老太太,該怎麼生活怎麼生活,朱老太太倒是也沒有辦法,只是有這有記性的,記得什麼都買回來,那就有那沒記性的,忘東忘西的主。
老高家那媳婦兒,就是那樣一個愛忘事的,這買了菜回家要炒菜的時候,纔想起自己醬油沒買,雖然說也知道這於嬸告訴的話,但是急着用,沒法子就硬着頭皮去了老朱家的雜貨鋪。
“朱嬸,給我來一瓶醬油!”老朱太太好不容易等來了買賣,接了錢,顛顛地就去拿醬油。
只是這醬油拿過來,卻是上面沾滿了灰塵,老高家媳婦兒結果醬油,手上沾了一手的灰道:“這什麼時候的醬油啊,怎麼都這樣了!”
“哎呀,這醬油就是就個味,什麼樣的還不一樣用!”老朱太太撩着眼皮,不以爲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