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這點兒身價,你讓我去跟那些豪客玩,那能成嗎?”杜雨有些底氣不足,拽着那個麻友的衣袖,有些遲疑地問道。
“那有什麼,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再說了,你不是想找一個好對象嗎,難道你要在這些小蝦米那裡找,這些小蝦米手裡那三瓜兩棗的,能享什麼福!”那個麻友看着杜雨嘆了一口氣,頗有幾分意味深長的說道。
“也是這個理,可我這樣能成嗎?”杜雨看看自己那勾勾着的手指,還有那條明顯短了不少的腿,有些擔心地說道。
“哎呀,這大場上的人,都講究一個氣場,你把自己的氣場擺出來,他們就不會輕視你,到時候你再露上兩手,肯定沒有人敢小看你!”那麻友信誓旦旦地說道。
杜雨蹲了好幾年的監獄,那點兒曾經的傲氣,都在監獄裡讓人打沒了,如今讓她講究氣場,她卻是怎麼也提不上來那股勁……
“你說你,你怎麼還慫了呢,你就想着你挺有錢的,然後就是去耍耍,什麼都不要怕,什麼也別怕,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豁出去了,就好了!”那麻友看杜雨快要進門了,還一副擔心的要命的樣子,拽着她在一邊又是一頓教育。
杜雨深吸了一口氣,硬挺着脖子跟着那麻友進了他們平時玩麻將的地方,那最裡面的一間房間……
屋裡煙霧繚繞,煙味濃的都嗆人,杜雨已經好多年沒有聞到過這麼濃的煙味了,當即被嗆的咳嗽了好幾聲,臉都憋紅了……
那麻友看杜雨這樣,暗暗擰了她一把,然後笑道:“你們說說,你們這打麻將還是來當煙囪來了,這屋裡你們怎麼待下去的!”
“哎呀,這打麻將抽菸,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了,偏你就事多,怎麼今天敢來這場了,贏錢了?”其中一個禿頭,摸了一張牌也不看,回頭瞅着杜雨那個麻友,呵呵一笑說道。
“我,我那點兒膿水,我敢和你們得瑟,你可繞了我吧!是我這姐妹,她想來見識見識,結果還沒見識呢,差點兒讓你們這煙給薰暈過去!”那麻友就勢將杜雨往前一推,笑眯眯地說道。
“就這,你帶來的?”那禿頭回頭看了那麻友一眼,那麻友瞪了那禿頭一眼,然後擠了擠眼睛,禿頭說了一半的話就嚥了回去……
杜雨看着這邊麻將桌上,那一沓沓的鈔票,有些眼熱,那麻友將杜雨的反應看的清楚,就吹噓道:“都別說那些,上場看真章!”
“得了,我上個廁所!”禿頭起身瞅了那杜雨的麻友一眼,走了出去,杜雨看看那空出來的位置,牙一咬坐了上去……
也不知道是杜雨點氣起來了,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從杜雨坐在那裡,她就一直在贏,看着桌上的錢像是小山一樣堆起來,杜雨的嘴角就一直勾着……
散場的時候,杜雨塞了小一千塊給那個麻友,感激道:“要不是你,我可真不敢來這,這個你拿着……”
“你這一下子,可是贏了好幾萬呢,得了,我也不客氣,謝謝了啊!”那麻友也不推讓,說了幾句好話,直接將杜雨塞過來的錢,直接揣進了兜裡……
杜雨有了這筆錢,那是租了一個好房子,買了好多身衣服,還做了一套美容,連平時生活的檔次都上去了,滿心都是喜悅的杜雨不知道,她這邊樂的要命,那邊那個麻友和那個禿頭,卻是不停地皺着眉頭:“這事得抓緊,不然一天賠個兩三萬,誰也整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