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得聽我的話!”那家的爺爺看着那個潑婦遠去的背影,篤定地說了一句,然後抱着孩子就進了屋子,一切亦如以前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這一次坐車,那個潑婦帶着鎖子坐了足足有七八個小時,這七八個小時裡,鎖子經過三四次更換衛生紙,最後下車的時候,還是沾染了衣物,讓走過他身邊的人都嫌棄地捂住了鼻子!
在大醫院裡,那個潑婦暈頭轉向,好不容易找到了地方帶着鎖子看了病,可是得到的結果卻是比之前的那個大夫說的更加直接:“你這個初期就是現在這樣的失禁,後續就乾脆沒有自己的控制能力了,至於生育能力,那就不用想了,早就已經徹底喪失了!你們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回家就好好養着,儘量地控制,二是做一個手術,用一個高端吻合器,讓他能恢復一些大小便自我控制的能力!”
那個潑婦本來還抱着的一絲希望,在大夫說的話中一點點兒熄滅了,她無比絕望地看着那邊低着頭,連聲都不吱了的鎖子,顫抖着聲音道:“那做手術,用那個什麼器的得多少錢?”
“那個是一次性的器材,依着你兒子這種情況,至少要用三隻,查不過就是十萬塊能把手術做下來!如果你們打算做手術,那就回去準備錢吧,依着你兒子這種情況,那最好是越早做越好,不然等着功能完全喪失的時候,那需要的就不是十萬了,就是二十萬也擋不住!”大夫十分直接地說道。
那個潑婦猶如小雞叨米一樣點着頭,可是整個人去好像呆滯了一樣,她過去攙扶起那邊依舊低着頭的鎖子道:“兒子不怕,我給你想辦法,我肯定讓你做手術!”
“媽,你不要說了,我不想聽,我不想聽!”從大夫的診療室裡走出來,那個潑婦依然嘴裡不停地重複着,可是鎖子聽不下去了,他推開母親的攙扶,一臉絕望地說道。
“沒事,家裡還有錢,你爺爺那邊還有,再說了,還有房子呢,房子也可以賣掉的!”那個潑婦以爲鎖子是擔心錢的問題,忙說道。
“爺爺,他會給我拿錢嗎,只怕我們會連人都找不到,除非聽了他的話,養他的那個野種!”鎖子說起這個,心裡泛起恨意,他憤怒地叫道。
“不會的,你好歹是他的孫子!”那個潑婦搖搖頭,努力擠出一抹笑,說道。
“不會,不會那天他會說那種話嗎,不會他會說的那麼明白,我甚至都懷疑,之前他是不是早就存了這樣的心,所以故意讓我受那些罪,說不定他早就等着今天呢!”鎖子越說越憤怒,然後拳頭越握越緊,最後卻是一臉難堪地鑽進了附近的衛生間!
原來因爲情緒的波動,鎖子再次失禁了,那個潑婦無力地靠在了一面牆上,臉上露出神情,竟是比之前剛剛出獄的時候更加頹廢!
“三子,大娘這次摔倒了,你以後可得注意一些,讓她好好養養,畢竟年紀在那裡了!還有,安清去了寄宿學校,家裡房子也裝修,我呢就先去你店裡那邊借住一陣子,正好也能幫你忙活一下,你看行不?”那個潑婦聽到聲音耳熟,擡頭一看,卻是差點兒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