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事情,是柳世傑和王氏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被柳世傑這般揭穿,說了出來,就是有些丟人了,王氏對自己的親女如此,惹得那窯姐和老鴇子都看不上他們,只嗤笑道:“若是如此,這娘還當真是個老而不死的賊了!”
王氏氣急,掙脫了拉着她的老鴇子,上前一把將柳世傑端在手裡,還欲要往嘴裡倒的酒杯給奪了下來,“啪”摔了個粉碎,然後拽着柳世傑就要往外走……
柳世傑是個男人,又喝醉了,被王氏這樣一拽,只覺得手指生疼,也不管拉着自己的人是誰,使着性子,一腳就踹了過去……
王氏沒有防備,被柳世傑這一腳蹬了一個正着,“噗通”就坐在了地上,卻是臉都白了起來,疼的眼淚只往下淌!
老鴇子最是靈活,眼見事情再鬧就大了,只對着身後那姐兒使了一個眼色,道:“柳相公這是喝多,且快去醒醒酒,家去吧!”說着就命人將柳世傑扯着,往外帶。
王氏眼見如此,只能忍着疼,努力撐着身子站起來跟在身後,雖說這次醉香樓是放了柳世傑出來,但是銀子卻是不能少,柳世傑之前賣了田產得了四百二十兩銀子,一直放在醉香樓那裡,如今一結賬所剩不過是不到五十兩……
這王氏聽着,醉香樓裡算賬,最後竟是把四百多兩銀子,最後硬算成了不到五十兩銀子,把個眼珠子都瞪紅了,可看着那老鴇子身後的幾個壯漢,她又強忍着,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不過五十兩銀子,根本就不夠賠的,那些佃戶藉着過年追的又急,無奈之下王氏只能尋了房契,把個兩進的小院給變賣了,另租了房子住,才還上了那些追債的!
這些事情處理完以後,王氏直接就病倒在了********再起不來身子了,而柳世傑卻只當王氏做戲,還是日日咒罵……
安清看着某系統傳來的實時視頻,只覺得自己不過忙着太后宮宴衣衫的事情,不過幾天的功夫,竟然起了這麼大的變化,卻是有些嗔目結舌:“我明明,都沒幹什麼,只是一封信而已啊!”安清有些感慨,但嘴角的笑容卻是越發的燦爛!
“宿主這一封信,算計了柳世傑的心,算計到了王氏的骨頭裡,宿主真棒!”某個一直看戲的系統,忍不住站出來誇獎了一番!
“所以算計我,別讓我知道,不然你懂的……”安清沒有接某系統的話,而是清淡地淺笑說道。
某系統聽着心一虛,不自覺地就有些心慌,連話都沒敢應,就直接消失了一個無影無蹤…..
到了正日子宮宴這一天,安清一大早就捧着做好的衣衫送去了太后宮中,跪在了看着模樣不過四十歲左右,實際已經有五十多,依舊豔麗端莊,氣勢逼人的太后身前…..
“這衣衫是你做的,可有用心?”太后後宮女人爭鬥的勝利者,如何不懂那些尚衣局宮女的心思,眼見着送上來的衣服,竟是玄色,眉頭微微一皺,問道。
“奴婢用心做的,必讓太后宮宴大放異彩無人能及!”安清沒有擡頭,只是沉聲答道。
“大放異彩,無人能及,若是達不到,哀家要你的腦袋!”年歲漸長,太后卻是更喜歡豔麗的顏色,對於這玄色心中多有不喜,又見安清如此說,心裡只當她大話,卻是有些厭惡的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