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真的是誤會嗎?”安清挑着眉頭看着錢母,絲毫沒有退縮,但也沒有動彈的意思。
錢母看了一眼,就是自己來了,依然還坐在那裡巋然不動的安清,慢慢皺起了眉頭:“是不是誤會,我已經來了,作爲一個長輩,你該有的禮貌似乎太差了!”
安清站起了身,雙眼凝視着錢母,冷笑道:“你來之前,我相信錢珊珊已經把事情的始末都告訴了你,可你的態度呢!這難道就是你作爲一個長輩,對着一個被你女兒傷害過的同學態度!”
昨天晚上,錢珊珊打電話回家,驚醒了睡夢中的錢父錢母,兩個人連夜把孩子接回了家,自然錢珊珊做的那些事情也沒隱瞞錢父錢母。
在錢父錢母眼裡,錢珊珊對安清做的那些事情,那就是爲了前途在拼搏,並沒有什麼錯,但是聽着錢珊珊被安清威脅着簽了認罪書和欠條,兩個人就炸了……
已經在社會上混了半輩子的錢父錢母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兩個東西落到安清手裡,會對女兒造成多大的影響,所以一大早錢母就帶着一肚子氣跟錢珊珊來到了學校,要找這個欺負了她女兒的人算賬。
在錢母眼裡,安清就算是有點兒心眼,那比自己這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許久的老油條,也是差了很多,所以之前她就想讓錢珊珊用自己的到來壓下安清的氣焰,但是明顯她失敗了。
在錢珊珊一次次無法讓安清離開教室以後,她主動出擊了,她之前雖然是笑着說話,但是語氣卻並不好,她要給安清下馬威,但最後卻是安清給了她下馬威。
錢母深深吸了一口氣,看着安清再沒了之前的輕視,而是充滿了警惕:“珊珊是你的同學,是你的同寢,難道就因爲她一時的錯誤,你作爲同學就要欺負她一輩子嗎?”錢母並不甘心被安清這樣一個黃毛丫頭給佔了上風,立馬反擊道。
“我欺負錢珊珊一輩子,你怕是說反了吧,錢珊珊想要毀我的前途,她可是要毀我一輩子!昨天晚上她甚至在寢室裡,想要偷我的東西,她想偷什麼,要不要我說出來,畢竟這事我可都是有證人的!”安清眼睛裡閃着寒光,說出的話更是寒風凜冽。
錢母自然不能讓安清說出來,想到錢珊珊昨晚做的事情又被人家抓了把柄,她微微嘆了一口氣,緩和了語氣:“安清,你也是一個孩子,你要知道作爲父母疼惜孩子的心情!阿姨承認,阿姨剛纔的話有些不對,但是你們到底是同學,是同寢,難道真的要逼人走上絕路嗎?”
安清冷冷地瞥了錢母一眼,冷笑道:“如今我算是知道錢珊珊像誰了,原來是最像阿姨你啊,這前倨後恭還真是讓我耳目一新!”
錢母被安清氣得下意識抓緊了自己的包包,她瞪了一眼安清,沒有反駁,只是壓低了聲音道:“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那兩件東西,我願意出錢買,你說個價格吧!”
“這個怕是我要看看誰家出的價更高,畢竟不只一個人要買,還有別人呢,我要是貿貿然賣了,還真怕吃虧!”安清涼涼地說道,全然不管她說出去的話,有多刺激錢母和錢珊珊。
“是不是劉琳和王麗娜這兩個貝戈戈,一定是她們,她們就巴不得抓着我的把柄不讓我好!”對比錢母的沉穩,錢珊珊一聽這話,立馬就炸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