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清,你下來一下好嗎!”白琰朗從宿舍管理員的手裡接過內線電話,聲音很溫和,就好像從未發現過以前的事情一樣。
“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嗎?”安清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人,雖然白琰朗說的好聽,但她卻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冷冷地直接就拒絕了他!
“就算是判我死刑,也要給我一次申辯的機會,我請你給我一個公平!”哪怕是安清這樣說,白琰朗也沒有急,只是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
“羅助理,您這個朋友已經在這裡等了半天了,我看他實在是誠心,要不您就下來一下吧!”電話被宿舍管理員接了回去,幫着白琰朗一起勸說安清。
安清拿着電話冷笑了一聲,這才幾天沒見,白琰朗長本事了,這麼快就能把樓下的宿舍管理員給搞定了……
“我馬上下去!”安清皺了皺眉頭,只說了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坐着電梯下了樓,在宿舍管理員的管理室門口,安清看到了收拾的十分齊整利落的白琰朗,鬍子都颳了,眼鏡也換了,連衣服搭配也比之前好了許多,雖然不貴,但卻十分清朗,看着安清來了,白琰朗的嘴角綻放出一朵笑容:“安清,謝謝你肯見我!”
“有什麼事,其實談開了就好,避不見面是解決不了什麼問題的!”宿舍管理員是一個年級大一些大媽,看到安清出現了,咧嘴一笑,跟着說道。
安清對於這樣不講究規矩,只覺得自己是好心的大媽沒有一絲的好感,冰冷地看了她一眼,不滿道:“宿舍管理員的職責,是通知我們有客來訪,詢問我們是否有見客的意願,而不是強加!我希望你記住,這是我第一次,我給你面子,下一次沒得講!”安清已經是總裁的助理,雖然說出的話很是尖刻,但那個宿舍管理員大媽也沒敢吱聲,只是陰沉了一張臉,縮回了自己的宿舍管理室。
“安清,是我求她的,你又何苦爲難她呢,她也就是看我誠心,纔想着我幫我一下的!”白琰朗眼睛微微眯起,審視地看了安清一眼,勸說道。
“白琰朗,我們之間連最後的那層臉皮都撕破了,你覺得我們還有必要談嗎?”安清瞅着白琰朗故作和善的模樣,只覺得噁心,諷刺道。
“安清,我想說,我知道以前我做了很多事,刺傷了你!可我會改,你難道就不能給我一個改過的機會嗎,我知道你對我感情有多深,我們不要再置氣了好嗎?”白琰朗一臉溫和地看着安清,就好像沒有聽到她的冷言冷語,甚至還主動伸出手,要拉安清。
“白琰朗,你吃錯藥了吧,你的保研資格都沒了,你說我們是置氣?”安清覺得眼前的白琰朗陌生的要命,她故提起白琰朗內心最介意的事情,就想看看對方的反應。
“是我之前不懂事,保研資格沒有,我就去考,可我不能沒有你!”白琰朗絲毫沒有發火的跡象,反而咧嘴一笑,繼續溫和地說道。
“不對,不對,你不是白琰朗!”安清知道劇情,知道白琰朗對前程有多重視,如今連這個,對方都不在意了,她怎麼敢相信,眼前站的是白琰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