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不知道,當初你的禁錮能對我成功是爲什麼,是因爲我不想看着你失望哭泣,但是你卻徹底讓我絕望了!在那次以後,很多年了,我都是血液混亂運轉,爲的就是防止你有一天,再對我動手!”凌森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情緒,那模樣就好像在陳述一段簡單的往事,偏偏女軍官卻是臉色大變。
“不是我的錯,是你,是你騙我的,你不會有血液逆流混亂的本事,沒有人有那樣的本事!”女軍官眼神慌亂地看着凌森,卻不敢往前一步。
凌森深吸了一口氣,踏步開始往前走,這樣的證明讓女軍官徹底崩潰了,她不停地往後倒退着,恐懼地看着凌森:“不,不,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可惜她的喊叫,根本阻止不了凌森的步伐!
“你纔是早就應該爲錯誤付出代價的人!”凌森的手擡起來,他的手裡不停地釋放着各種各樣的異能,每次一都擊打在女軍官的身上,女軍官爲了躲避凌森的攻擊,拉了身邊士兵,甚至科學家去抵擋,然後任由他們充滿了怨恨地瞪着她,慢慢死去!
女軍官在凌森的攻擊下,禁錮的力量一點點弱了下來,那些士兵和科學家雖然行動還有些遲緩,但卻可以行動了,他們不肯做女軍官的擋箭牌,拼命地躲閃,甚至恨恨地攻擊她,可女軍官就是再弱,也是比他們強,所以他們依然沒有逃離女軍官的毒手!
凌森對於那些人的死活根本不在意,因爲本來就是敵對的雙方,過度的慈悲,對自己就是殘忍!
女軍官身邊的人越來越少,而凌森的動作始終是緩緩的,但卻持續攻擊着,女軍官眼見自己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血液越流越多,咬咬牙直接向前衝去,她自然是不是要尋死,而是奔向了凌森身後的安清。
在女軍官的心裡,安清始終沒有動彈,那必定是被自己的禁錮給控制住了,所以她要奮力一搏,給自己找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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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森沒有阻止女軍官,只是有些怔怔地看着她衝向安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女軍官自以爲得逞,手臂一揮將手臂上暗藏着的激光刀露了出來,意圖逼上安清的脖子!
安清眼看激光刀就要到跟前,牙一咬,眼睛一眯,上前就是一腳,這一腳直接蹬在了女軍官的肚子上,她噗通一下坐到了地上,她怔怔地看着安清,似乎有些奇怪,她怎麼能動了,可是沒等她反應過來,安清的拳頭和腳就開始了對她最熱情的招呼!
那是最原始的打架方式,安清知道打人打什麼地方最疼,所以她每一下都是那麼打的,女軍官蜷縮起了身體,疼痛讓她失去了所有的想法,只能哀嚎:“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不打你,難道還留着你啊!”安清冷笑一聲,手裡的動作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而凌森則一臉無奈地看着安清道:“你的異能呢,爲什麼不用,我想她最痛苦的,應該都是在記憶裡,你不如讓那些記憶重複一下!”
安清瞅瞅凌森,挑眉失笑道:“果然還是你比我更壞!”說完,就當真開始施展起了自己強大的精神力異能,而隨着安清的動作,女軍官的臉色卻是越來越蒼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