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君的母親搶了她的父親,現在,顧長君又搶走她所愛的男人!
果然,賤|人生的孩子,依舊是賤|人!
心內巨大的怨恨過後,取而代之的便是無盡的恐慌,她失聲尖叫,“來人啊!快來人,人都去哪了!!”
同時,雙手顫抖着取出手機,點了好幾次才撥通電話。
韓棟剛和童雨遙分開不久,又接到她的電話,笑意爬眼睛,他語氣柔和的問她怎麼了。下一秒,臉色凝重起來,顧不得安慰,立馬安排救護車,以最快的速度準備好醫療器材,飛速往童家宅子趕。
童雨遙將電話撥打了一圈,通知了自己的外婆,而後,丟掉手機,雙手死死按住童致遠的腹部,以此阻止更多的血液流失。
她心內還是有私心的,童家不是普通人家,在首都也有一定的知名度。如果這種醜聞爆發出去,自己的母親親手刺傷了自己的父親,她還有什麼臉去面對衆人?
並且——
按照法律程序,如果被覈實,童母只怕逃不過牢獄之災!她已經知道了顧長君是父親的孩子,如果這時候,唯一真心對她的母親坐牢了,那她,如何一個人應付即將到來的一切?
所以,她只打電話給了外婆,並沒有通知父親家裡的任何一位親人。
韓棟在十分鐘內趕到,簡單止血過後,便給人帶氧氣罩,火速擡救護車,趕往醫院了。
這些鬧劇,蘇葵是不知道的,算知道,估計也無法在她心,掀起丁點水花-
自從白曦陽知道了她身體的病情後,開始如顧母一般,嚴加控制她的一舉一動。
每天吃什麼,做什麼,甚至走了幾步路,去了哪裡,有沒有戴口罩,都要跟他報備。同時,宿舍裡擺滿了他購買的各種各樣的保健品與健康食品,簡直是把她當做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對待。
這天,蘇葵正坐在書桌前看書,餘勝男一隻腳翹在她的椅子,另一隻手百無聊賴的撥弄蘇葵的頭髮,無不羨慕道:“君君啊,咱們白校草真是絕世好男人,你說,我怎麼遇不呢?!”話裡頗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聞言,蘇葵低低一笑,“吶,世好男人還是很多的,只是緣分未到而已,你要相信緣分!”
聽她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餘勝男語塞,“真的?”
“當然,以後的路還長着呢,等吧!”摸了一把她的短髮,蘇葵眼睛完成月牙狀,難掩狡黠。
手機響起,餘勝男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
斜着眼挑眉,“嘖,咱們白校草真是殷勤,快去吧!我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了!”說罷,捂着胸口感嘆,“人生啊,寂寞如雪!”
“嗤——”蘇葵被她逗樂,嗔怪的斜她一眼,“傻氣!”
下樓,身影挺拔修長的男生雙手插在衣口袋裡,利落的碎髮自然的垂在額前,他的眼睛狹長,前半部分稍圓,眼尾卻優雅的翹起,鼻樑挺拔,薄脣微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