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沒意思,他第一個先不相信。
跟他玩遊戲那麼久,而且從小到大,廉朔就是個混不吝,在大院兒裡就是位小霸王。
等長大了,那就是真正的太子爺。
偏偏這太子爺不走尋常路,既不從商,又不從政,本來家裡想讓他去軍校。
結果這傢伙大學沒讀完,直接跑去打職業去了。
可把廉父廉母氣的夠嗆。
甚至派了身邊兒的警衛員,非要把他抓回去狠狠收拾一頓。結果最後,還是廉夫人先忍不住了,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自己不心疼誰心疼?
偷摸的把廉朔給放走。
誰曾想,這傢伙第一年,就進了個職業戰隊,開始打職業了。
也就是三年前,他帶回了他們華國的第一座,屬於他們國家的獎盃。
全國總決賽,他帶領隊伍得了冠軍。
然而之後,在無數粉絲爲他瘋狂的時候,他卻忽然退役。
曾經的隊友與他翻臉,在網上公然爆他的黑料。
不過,廉朔的太子爺名號,不是隨便說說的。
他是不在乎,但他身邊那一羣從小跟着他玩的發小能不在乎?
不過轉眼間,就把那幾個隊友的底細扒的底朝天,直接讓他們顏面無存。
但之後,哪怕別的職業戰隊遞來橄欖枝,廉朔也不再打職業。日常就是投資一些項目,買買股票,平日裡開直播玩一玩。
他從來不求禮物,那是因爲,廉太子爺壓根不缺錢。
廉父廉母,本來還恨鐵不成鋼。
沒想到他隨便玩玩,就能玩出一副不菲的身價。
便也知道,孩子大了,他們壓根管不住,也懶得管,隨便他去了。
唯獨在他的終身大事上,一直十分着急。
有意思嗎?
廉朔垂眸,輕笑一聲,掐斷了電話。
有沒有意思,告訴孫祥這傻逼幹什麼?
由着他那張大嘴巴胡咧咧?
免得到時候又想弄死他!-
蘇葵翌日一大早就起牀了,她細心給自己臉上塗了一層透明的藥膏,收拾了幾件簡單的衣服放到行李箱裡,以前葉夫人給她買的首飾等貴重物品,她一樣沒帶。
葉軒見到她拉着行李箱出門,愣了一下。
“葉卿卿!”
“嗯?”
女孩子站在門口,茫然的回頭,看了他一眼。
葉軒脣瓣緊抿,心情很是奇怪,“你幹嘛去?不是說好不走了嗎?”
還是她已經徹底對這個家失望了。
蘇葵聞言,彎了彎眼簾,軟軟道:“我打算回學校了。”
“可是你的臉——”
葉軒沉默,欲言又止。
她現在出門都是戴着口罩,是以,所有人都不知道她的臉,已經恢復到什麼程度了。
但葉軒明白一件事,以現在的水平,她臉上那些傷口太深了,已經損傷到了皮膚基層,根本無法徹底修復。
這也就意味着,她要頂着這張縱橫交錯,佈滿傷疤的臉一輩子。
“沒事的,我戴着口罩就可以了。”
她的情況,學校老師跟同學,基本知道的差不多了。
所以,就算回去,上課的時候戴着口罩,老師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