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婉雖然還沒有正式迴歸蘇家,但不知誰散的流言,不過兩日,整個海城的流圈子裡,都知道了蘇大帥府找回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兒。
蘇家的小女兒和二兒子還要大幾歲。
關鍵是,此女並非原配所生!至於生母是誰,倒是被瞞的滴水不漏,絲毫沒有散佈出來。
蘇葵聽身邊小丫鬟說完,暗自冷笑一聲,抖開報紙一看,果然,頭版頭條是和蘇家有關的消息。
各種誇獎蘇盛名有福氣,大女兒長得如花似玉小女兒更漂亮三分的話。越看到後面,蘇葵忽然冷笑起來。
這誰編的,如此有才?
只見頭寫着,姜婉被生母一手帶大,母親是個落魄人家的小姐,自小培養她琴棋書畫,更是將她送入蘇州的女子學校讀書。莫名其妙多出了一個憑來,這是早謀算好了,以一個全新沒有污點的身份進入蘇家是吧?
哦,爲了以防萬一,被流圈子的人認出來。
還編排了一篇初到海尋夫,被人騙光財產,不得已到百樂門謀生的章。詞彙之優美,字裡行間流露的無助叫人看了便覺得心疼,哪裡還會注意到,這女人當過歌女的污點呢?
若你非要扒着不放,蘇葵估計也會有不少護花使者跳出來爲姜婉細白。
譬如:“你懂什麼,她只是被逼無奈,不得已纔到百樂門尋求庇護而已!”
不是蘇葵腦補,而是原著裡有這麼一句,蘇葵只是拿出來活靈活用罷了-
兩天前這個深秋走到了最後,立冬了。
剛步入冬季,周遭的寒流便肆無忌憚,無處不在的襲來。
蘇貓兒這具身體尤爲怕冷,不過剛剛立冬,還不是多冷的天氣裡,蘇葵都要穿一件毛衣,外頭再裹件貂皮大衣才足夠。
蘇家老宅子裡,蘇葵窩在軟塌裡,江蘺苼的屋子裡鋪了地龍,可蘇葵依舊覺得凍得直打哆嗦,好半晌才緩過來。
江蘺苼無奈,只得放下手裡的書本,走過來連人帶被一起抱到腿,緊緊抱住。
下巴枕着她的頭,低聲問道:“這樣,還冷嗎?”
蘇葵又往他懷裡擠了擠,尋了個更加舒適的姿勢,窩着不動了。聞聽此言,笑着探出一手點了點他的胸膛,調侃道:“一年四季屬你身最冷了,冷血動物!說實話吧,你其實是想從我身取暖,是吧?”
江蘺苼不怕冷,身穿了一件兒薄薄的棉布裡衣,領口有兩粒盤扣鬆開,露出蒼白的肌膚與精緻瘦削的鎖骨。
蘇葵帶着溫熱的手指點到他的胸膛,好似從指尖兒鑽出一道電流似得,飛快竄遍全身。
江蘺苼挑了挑眉,無奈的低低嗤笑,“是是是,你說的都有道理,我認栽,行了吧?”他忽的低頭準確無誤的擒住她豐潤柔軟的脣瓣,廝|磨間溢出幾句喃語,“既然冷,不如做些讓你身體熱起來的遊戲,可好?”
回答他的是蘇葵一手扣住他的後腦,更加用力的仰頭回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