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尋你終於醒了,太好了。”狠狠的把人抱進懷裡,激動的無以自持。
尋覓安靜的任由自家老公抱着,耳朵放在他胸膛上,聽着那讓她無比安心的聲音。
確定尋覓是真的醒了,席梓淵才後知後覺的放開人,衝出去,邊跑邊喊。
“醫生,醫生,人醒了,人醒了,醫生。”
尋覓醒了,所有人都放下了心,尤其是席梓淵。
他現在可是爲自己正名了,看誰還敢趕他離開她身邊。
“這麼說起來都是那個付小姐鬧出來的事情?她爲什麼要這麼做,之前她還說是我的粉絲呀。”
尋覓臉上露出傷心和難過,大家都以爲她是因爲對方是付佳美,所以不開心。
頓時在心裡把付佳美從頭到腳又罵了一遍,纔開始安慰他們的小公主,想方設法轉移她的注意力。
其實尋覓內心很唏噓,她這次玩的這票有點大大,讓任務線直接走到了百分之九十。
“爸媽,大哥二哥,我沒事,別擔心,是我自己太過天真了,以後不會了。”
女主都快玩完了,不會再有這麼坑的事情了。
“我會保護尋尋一輩子的,不讓人欺負她。”席梓淵立馬錶態,堅定的站在尋覓身邊,做着守護神。
尋覓感動的悄悄伸手握住老公的手,脣角止不住的上翹。
紀家衆人無奈的搖頭,他們這次是不把小公主送出去,都沒法了。
那個該死的大灰狼,回頭一定要狠狠的揍一次,不然難消心頭不爽。
得到紀家大家長同意的席梓淵,拉着夜晞張羅着跟尋覓的婚禮。
直接跳過訂婚,先把關係定下來再說。
他們可都怕以後再遇到這種不長眼的人,還是早點吃進嘴裡安心。
與之相反的是一個小宿舍內,白色長裙上面佈滿污漬的狼狽女子。
雙手死死的抓着一張紙,神情癲狂的盯着,時不時的怒吼兩句。
“怎麼可能,這個孩子就是淵的,明明是淵的。”
“寶寶,你說你爸爸是不是淵。”有些癡傻的拍打着自己的肚子。
“你也說是吧,一定是紀尋覓那個賤人,是她害的我們母子跟你爸爸分開。”
“我們一定要站起來,努力打倒惡勢力,絕對不能屈服。”
有些蠟黃的臉色,讓原本漂亮的臉蛋失去了光澤,亂糟糟的頭髮,頹廢不堪,十分礙眼。
推門走進來的男子,心疼的小跑過去,把歪坐在地上的女子抱進懷裡。
擔憂道:“佳美,你怎麼下牀了,身體不舒服,要多休息。”
來人正是林興志,那天他無意間收到條消息,白天被人那麼羞辱,自然是想要瀉火的。
到了地方之後,發現門都沒有關,他以爲是對方專門給他開的,也沒多想,就進去了。
然後在客廳看到一個穿着睡衣喝的有些醉的佳人,那真真是一眼便驚爲天人,當下色性上線,直接把人給辦了。
本來打算等第二天醒來告訴她,他想要包·養她的,結果誰知道被老頭子一個電話急招回去。
面對林家被打壓,他才知道自己惹到的是誰。
最後林家還是沒有扛過,紀家和席家同時出手,林家被蠶食的一點不剩。
老頭子氣的中風,他拿了家裡剩下的錢就跑了。
原本想要出國,卻沒想在新聞上看到被他驚爲天人的女子,還得知她懷孕了。
那一刻他是高興的,當下也不跑路了,轉回來找她。
結果真是好一盆狗血,可他不會怪佳美,都是紀尋覓那個女人。
家仇加上妻恨他跟佳美聯合起來設計了紀尋覓,更是在發佈會現場扮成記者攪局。
但最終他們還是敗了,輸的徹底。
他趕緊帶着佳美離開W市,想着兩人以後就這樣過吧。
只是等佳美冷靜下來,就變成了這般模樣。
付佳美現在犯病了,是誰都不認識的那種,自然對林興志也是傻愣愣的看了兩眼,又繼續抓着紙發瘋。
林興志臉色苦痛,把付佳美扶到牀上,開始收拾這不足二十坪的房間。
尋覓就這樣站在唯一的玻璃窗外,靜靜的看着,臉上無悲無喜,片刻後轉身離開。
這樣對於付佳美來說,算好的了,可惜這不是結局。
在那天之後,網上就爆出了付佳美的各種醜聞。
有陪酒的,有跟男人滾牀單的,還有各種陷害尋覓的音頻。
本就已經臭了的名聲,直接餿了。
紀二哥把證據全部提交法院,狀告付佳美。
法院受理,在判決的那天,付佳美消失了。
現在警方還在找人,尋覓會這麼快知道,是因爲有寶寶時刻監控着。
不過她來這不是抓人,只是來看看付佳美的下場。
對比起來,她可是要比原主好得多,至少到這一步了,身邊還有個男人不離不棄。
可這未免太不公平了,眼裡閃過一抹冰冷的弧度。
飄在尋覓身邊的寶寶,頓時感覺身處在寒風中。
‘寶寶,把消息匿名透出去。’
坐上路邊等候的黑色賓利,尋覓搖上車窗,徹底隔絕外面的世界。
“尋尋,婚禮準備好了,後天我們結婚吧。”
席梓淵沒有詢問她爲什麼一定要來這,還不要自己跟去對面那棟房子。
他只要知道小公主不會害自己就好,至於其他的何須在意。
尋覓歪着頭想了想:“好哇,昨天媽媽還在跟我說呢。”
在車子離開後不久,便有一些年輕的男女出現在此地,嘰嘰咋咋的說着什麼,隱約能夠聽到‘就是這裡’‘走我們去看看’等話語。
林興志正把房子收拾乾淨,準備去做飯,房門就傳來了巨大的敲咂聲。
被嚇了一跳,小心的從窗子外望去,迎面一桶紅色的油漆撲來。
要不是窗子是關閉的,怕是就要灑在林興志臉上了。
當下有些畏縮的退到牆後,害怕的聽着外面的叫罵聲。
原來是尋覓的粉絲和一些路人,發現了佳美的蹤跡,找了過來。
等到晚上確定人都離開了,林興志才悄悄打開門,看着外面的狼藉。
走廊上全是灑落的各色油漆,門上被寫上了‘賤·人、蕩·婦、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