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默默翻了個白眼,它都不好意思吐槽它家宿主了。
連自己的臉都沒看出來,也是...夠遲鈍的。
不過...看了看那個已經站在宿主她家男人面前的女主,沉默了一秒,好吧的確是一眼難以發現。
實在是該怎麼說呢,臉和氣質不匹配,有種不和諧的感覺。
但架不住那些人只看臉啊,嘖嘖嘖....
尋覓沒等到寶寶的回答,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頓時一拍扶手。
“那不是我的臉升級版嗎?!”
艹,她就說怎麼那麼眼熟,無語。
那張臉的確是她的臉,但又不是她的臉。
準確來說應該是在她臉的基礎上,進行了比例調整,達到了真正的毫無瑕疵,完美到令人想要霸佔。
不是尋覓自戀,她的容貌本身就很不錯,屬於上等。
在經過這樣的處理,直接就是上上等了。
而這個人的身份,也不言而喻,雲藝。
“...”求她的心理陰影面積。
看着幾人朝着老公走去,心裡想着要是老公也敢被迷惑,她就...她就...切了他!
狄原莫名覺得背後有寒氣,好像有誰正在算計他。
“少主,我是雲家雲堂,這是我夫人,這是我表侄,表侄女,剛從偏遠的星球過來。”
“一直都特別崇拜您,得知您今天生日,非要鬧着跟來。”
雲堂笑呵呵的把雲藝拉過來,推到狄原面前,一副慈愛長輩的模樣。
“一一不是一直想見少主嗎,還不快叫人。”
雲藝羞澀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眼裡全是癡迷和忍不住的欲·望。
她從第一次見這個男人,就喜歡上了,想要把他變成自己的。
現在她是全星系最漂亮的雌性,一定會成爲他的夫人,到時候她就要把那些傷害過她的人,全部踩在腳下。
“少主,我...啊!”
“滾開,噁心。”
雲藝纔開口,就被狄原一腳踹開,嘴上不客氣的甩出一句,面色冰冷,看向倒在地上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
雲堂愣了,連忙上前把雲藝扶起來,心中氣憤,但面上卻是很不解。
“少主,一一是做了什麼您不喜歡的事情嗎?”
“她剛來這,很多規矩不懂,要是冒犯了您,我代她向您道歉,還請您能見諒。”
雲藝小腿非常疼,被雲堂扶着都還在打顫。
剛剛那一下很重,重的她覺得骨頭裂開了。
她不懂,她已經這麼漂亮了,那些人對自己也特別喜歡,爲什麼他要這樣對自己。
狄原沒說話,只是冷眼看着眼前的人,厭惡不言而喻。
整個宴會廳一下子沉寂下來,衆人眼觀鼻鼻觀心,心中明白這其中必定有貓膩,卻是都沒人上前。
即便是有不忍美人受傷難過的,也顧及眼前的局勢。
若是換做其他人,他們或許還敢,但是少主,他們只敢心裡埋怨,斷不敢多言一句。
“少主?”雲藝咬着脣,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受傷的看着狄原。
晶瑩的淚珠在漂亮的眼睛裡面不斷浮現,隨時有掉落下來的趨勢。
狄原被噁心的不行,“我從來沒想動手殺一個雌性,很榮幸,你是第一個。”
輕飄飄的話,駭的衆人下意識睜大眼,不是很能明白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她不過是一個纔來首都的雌性,哪惹到少主了?
跟其他人不同,身處在中心的雲堂,雲藝幾人是清楚的感受到了來自狄原身上的殺意。
非常的渾厚,渾厚到讓他們害怕。
爲什麼?
這是幾人共同的心聲。
雲一就是雲藝的事情,除了他們絕對沒有其他人知道,可爲什麼他會是這個反應。
尤其是見對方已經伸出手,掌心若隱若現白色冰錐的時候,身體緊繃到了極致。
“狄原。”
就在衆人以爲少主要出手了,一道輕柔的嗓音傳來,
不僅打破了高度緊張的氛圍,那個冷着臉,滿是肅殺的少主,立刻收斂了渾身戾氣,激動欣喜的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迎上去。
這變化太大,太明顯,讓他們想忽略都不能。
跟着看去,眼睛瞪得咻大。
那張臉...
雲藝和尋陌驚恐的不行,臉色更是刷的一下白的沒有絲毫血色。
雲堂表情也很難看,他之前安排手術的時候是直接讓雲藝選擇要換什麼臉的,並不知道她借鑑的人是少主身邊的,否則他怎麼都要阻止。
雖然他明白了爲什麼少主會是那副樣子,可心中卻全是後悔。
但他太明白不會有重來的機會,只能惡狠狠的瞪着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雲藝。
真是恨不得直接掐死她,這個黴星。
原本想着即便吸引不了狄原,就她這容貌也可以讓其他男人心神盪漾。
到時候只要他表示出那個意思,還怕賣不出好價錢。
結果她給他弄出來這樣一個麻煩,別說是賣了,這張臉,少主肯定不會讓它存在。
這下偷雞不成蝕把米,虧死了。
“覓兒,是不是無聊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你等我一下,等我處理完那個仿製品,就帶你去玩。”
這個時候衆人要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真是智障了。
如此高相似的臉,雖然這個叫做覓兒的沒有那個先進來的人漂亮完美,但給人的感覺卻比那人更舒服。
尤其是許多人還想起,之前雲藝想要毀掉的人,不就是她嗎?
理由更是記憶深刻,因爲長得漂亮。
如今兩個幾乎一樣的人站在一起,高下立現。
皮囊再美,沒有內涵支撐,最多隻能在第一眼上取勝。
當你再看第二眼,或者只是感受雙方給人的感覺,也能第一時間區分出來。
假的永遠真不了,真的永遠假不了。
雲藝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連腿上的疼痛都像是感受不到,雙眼死死的盯着尋覓。
她從沒想過這個賤人會跟狄原少主在一起,那個位置應該是她的。
只有她纔有資格,她纔是擁有王者命格的雌性。
永遠只記得這一點,仗着這一點肆無忌憚的雲藝,從沒想過,若是失去這點,她其實什麼都不是。
可她永遠都看不清,也或許是根本不想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