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我噁心想吐,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沒人要的賤·人。”
“混蛋,你罵誰是賤·人。”門被推開,暴怒的聲音跟着響起。
念雪兒和尋覓同時看去,唸書榕一臉怒氣衝衝的走來,擡手就給了念雪兒一巴掌。
‘啪’鮮紅的五個指印,在白皙的臉上,十分明顯。
“你纔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欺負我妹妹。”
念雪兒在看到唸書榕的時候就有些惶恐不安,她現在還沒有進入念家,不能跟念家人鬧起來。
尤其是念書榕和念文豪,她都處處退讓了,沒想到唸書榕居然這樣親疏不分。
尋覓回神後,上前拉着唸書榕,把她按到旁邊的位置坐下。
“姐,你別生氣,不值得,乖。”
她現在也不想管什麼女主了,既然你不想跟我友好相處,我又不一定要把臉貼上去討好你。
早知道這個女主跟她不對盤,她一開始就直接摁死在搖籃裡,也就不會多出現在這些事了。
平白讓自家姐姐還有爸媽他們心情不好,真是不該。
唸書榕被氣的胸膛不斷起伏,看着念雪兒的眼神十分不好。
“尋覓,你就是善良,這東西都欺負到你頭上來了,也不知道反抗。”
“要是姐姐沒有過來,還不知她要怎麼編排你的不是。”
手指不斷點着尋覓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絮絮叨叨。
“都多大的人了,怎麼還不長點心,以後見到這種不要臉的,直接打回去,知道嗎。”
“就算是出事了,還有姐姐我給你兜着,就算是不行,也還有念家,還有你家那位。”
雖然很不喜歡子車柏林那土匪行徑,但她知道那人是真的愛着妹妹。
把妹妹看成了心窩子,小心的呵護着。
尋覓額頭都被戳紅了,也沒有躲。
她知道二姐是真的擔心她,爲她着想,臉上一個勁的笑,有股子傻氣。
唸書榕縱使是有再多的鬱悶,也散了,算了,反正妹妹有自己護着,以後多用點心就是。
不過,看向一邊捂着臉滿眼恨意來不及收斂的人,厭惡的冷哼。
“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不管大伯母和大伯父是怎麼決定的,哪怕你進了念家,你也沒法跟尋覓比。”
“真以爲飛上枝頭就變鳳凰了,可笑。”
親身女兒又怎麼樣,從小生下來,卻沒有養育,大伯母肯定是有很深的愧疚。
想要彌補,想要對她好也就理所當然的。
但她也相信大伯母絕對不會眼睜睜的看着這個玩意欺負她從小養大的女兒,尋覓有多乖巧,她們念家人最清楚。
一直都是當成寶貝疼愛的人,就算是來了個正品,也不一定能超越她的地位。
更何況現在尋覓背後還有土匪元帥撐着,更是不會讓人有這個資格敢欺負她。
不行,等會回家一定要把這事跟大哥他們說,真是太氣了。
這還沒進念家門呢,就敢這般囂張,以後進了還得了。
“唸書榕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念家還輪不到你來當家。”
“念夫人念老爺他們的決定豈是你能干涉的,就算你是念家的小姐又怎麼樣,你又不是我爸媽的女兒,我們家的事情哪有你來管的份。”
念雪兒當下露出張牙舞爪的醜陋樣子,也沒打算在隱藏。
都撕破臉了,唸書榕這麼不待見她,就算她一直討好,多半也是白費。
“是,我是干預不了大伯大伯母的決定,但先弄死你我還是可以的。”
別看唸書榕是老師,狠起來的時候完全不比尋覓差。
應該說,念家人都沒有表面表現出來的那麼無害。
“你...”念雪兒被氣的不行,指着唸書榕,整個人都在顫抖,被氣的。
“哼,我,我什麼我,是你自己滾,還是我找人扔你。”
唸書榕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很是嚇人。
臉上更是赤果果的鄙夷,好像多看她一眼,就是髒了自己眼一樣。
當下把念雪兒的怨恨徹底激發,還有越來越暴躁的意味。
提起裙襬,捂着臉,快速跑了。
給她等着,就她們會找幫手嗎,她也會。
“二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尋覓趁機詢問。
唸書榕大大的舒口氣,“具體的我也還不知道,大哥說他那只是查到了一個大概。”
“具體的可能還需要時間,畢竟現在亂世了,找人有點費力。”
頓了頓,才繼續開口:“那女人說的沒錯,大伯母是準備讓她回來。”
“大伯還沒有表態,現在家裡的氣氛有點...不太好。”
“你最近還是不要回來了,免得影響心情。”唸書榕想了想,提議。
等這些糟心事告一段落,她在通知妹妹,其實她自己都不想回去的。
每天都看到那個女人,實在是辣眼睛。
尋覓有些猶豫,她現在回去似乎的確不太好,但不回去好像也不好。
好糾結,哎。
“我讓柏林去調查一下,有結果了在告訴你們。”
“姐麻煩你幫我照顧爸媽了,過幾天我在回去看他們。”
唸書榕點頭,兩人再說了會話,便各自離開。
剛走進家門,唸書榕就聽到啼哭聲,還有她媽不滿的聲音。
皺起眉,怎麼回事,快走兩步進去,一眼就看到那個坐在椅子上哭的很傷心的海棠。
大伯母正在安慰她,自己母親站在一邊有些氣憤。
“媽,大伯母。”直接無視另外一個人,走過去挽住自家母親的手。
“書榕你回來的正好,海棠說是你打了她,是你嗎?”
季錦雯拉着女兒的手詢問,臉上並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是眼裡流露出擔憂。
唸書榕一下子就明白了,感情這是跑回來告狀來了啊。
“呵...你還真是好樣的,我說你當時怎麼走的那麼幹脆呢,感情是來挑撥我們家人之間的關係來了啊。”
輕輕拍了怕母親的手,示意她別擔心。
上前兩步,“大伯母,不知道這位是怎麼跟您說的?”
“首先,我承認,她臉上的痕跡是我打的,只是她有說我爲什麼要打她麼。”
敢把手伸到她們家裡來,遲早給她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