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要臉面,縱使早就不知道臉是什麼,但表面功夫也要做到家。
至少讓別人看起來,她是那麼的寬大仁慈,優待手足。
“那就兩隻都留下吧。”呼延昱修拍板定案。
“你敢...啊...”司徒南茜還沒有吼完,就被手上傳來的痛感侵襲整個大腦。
一瞬間疼的缺氧窒息,直接暈了過去。
她帶來的一羣護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害怕的想逃,卻被呼延昱修帶來的兵給抓住。
呼延昱修今天就是打着殺雞儆猴的目的,以後誰還敢對他家夫人不敬,就是這個下場。
“帶走。”翻身上馬,彎腰把尋覓一把抱到身前坐定,驅馬前行。
後面阿大讓人拖着昏死過去的司徒南茜,大搖大擺的跟在馬屁股後面。
這一行很壯觀,壯觀到把司徒芳溪這個系統女都給吸引了出來。
司徒芳溪會出現,其實都是被逼的。
因爲她現在扮演的是一個溫柔善良,大度且寬容的知禮郡主。
所以在看到她姐姐被人這麼對待,尤其身邊還有個她想刷好感的釋御白在,自然是要多表現一點。
“請等等,請等一等。”司徒芳溪嬌弱的呼喚,提着裙襬,小跑步追上一行人。
季星兒在原地跺腳,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勾引她家白哥哥,絕對不能忍。
不過是個王爺的女兒,還是個不受寵的,低下頭,眼裡閃過一抹狠戾。
尋覓拉了拉呼延昱修的手,示意他停下,呼延昱修不情不願的停下,哼,敢打擾他跟夫人的二人世界,真是該清掉。
司徒芳溪完全不知道,自己這想要刷好感的舉動,已經被兩人給打上要除掉的標籤了。
尋覓雖然還沒想着要弄死她,但也在想着怎麼阻止她。
“芳溪郡主,快救救我們。”司徒南茜的護衛都認識這位在司徒王府十分不受寵的郡主。
以前從不把人放在眼裡,但此刻,她們卻像是看到了救星。
司徒芳溪眼裡閃過一抹扭曲,這羣人真把自己當個東西了。
也不看看以前是怎麼對待她這個身體的,現在看到要死了就怕了是吧,很好。
這次她就先救他們,等之後,看她怎麼弄死這些東西。
司徒芳溪是完全沒想過她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能力把人帶走,在她看來,她決定的事情,就不該出現意外。
“將軍,打擾您實在抱歉,只是我想知道家姐是怎麼得罪將軍了,要如此對待。”
說着說着,眼裡冒出淚珠,臉上也不忍,好一副手足情深的樣子。
尋覓差點吐了,別以爲她沒有看到司徒芳溪那眼裡閃過的快意。
臉上卻硬是要來秀一把親情,果然,大家都是演技派啊。
呼延昱修很不喜歡這個女人,總覺得看起來很假,還很...怎麼說呢,好像她不是她,但又好像是她,那種感覺很莫名,死死的皺着眉。
在外人看來,好像是因爲司徒芳溪的話,有些不悅。
但尋覓卻看懂了老公掩藏下的意思,他是在想這個司徒芳溪。
雖然此想非彼想,但還是很不爽啊。
“夫人,我覺得今天不適合出門,盡是遇到一些神經病。”
呼延昱修嚴肅着臉,用着一本正經的語氣說道。
瞬間讓尋覓剛剛的鬱氣全部消散,老公還真是...說的對,特別贊同的想點頭。
“這位應該也是司徒郡主吧,算起來也還是我表姐。”
爲了不崩人設,尋覓側頭淺笑着開口,順帶把司徒南茜做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之後苦惱的皺起眉,“我知道將軍是衝動了一點,但他這樣做都是爲了我。”
“司徒郡主若要替家姐求情也是應該的,畢竟是一家人。”
眼裡逸散着點點欣羨和傷感,加上一張惹人的臉蛋,立馬又讓將軍大人心疼了。
更別說還是一個十分熱衷收集美男的司徒芳溪了,在尋覓開口的時候,她就已經無法移開視線。
腦中都是各種不可置信,古代的美男真的是純天然啊。
這芝蘭玉樹的人要是放到她那個朝代,絕對是要被瘋狂舔屏追捧的。
可惜,可惜,他已經嫁人了。
不過這般極品,就算是嫁了人,她也要嚐嚐味道。
尋覓再次感受到跟司徒南茜同樣的情緒,表示十分憂傷。
她現在都不得不懷疑原著中司徒芳溪繼她姐之後成爲女王又一寵臣,不是靠的那些美顏膏,而是這再次不謀而合的愛好吧。
呼延昱修手中的大刀再次蠢蠢欲動,還沒出手,司徒芳溪就已經收回了露骨的視線。
畢竟是擁有金手指的系統女,在呼延昱修動殺氣的時候,系統就提示她危險。
不過同時系統還發布了兩個任務,搶奪公冶尋覓的氣運,以及攻略呼延昱修。
挑眉,一般只有遇到女主,系統纔會發佈搶奪氣運的任務。
之前在遇到那個季星兒的時候,系統已經發布了搶奪女主氣運的任務,也表明季星兒就是這個位面的女主。
那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公冶尋覓爲什麼也會有強大的氣運值,忍不住在看了看被高大的女人抱在懷裡的男子。
真的是清雅雋永,風姿錯約,一身溫潤的氣質,更是給他增色不少。
這樣的極品,怕是上天在創造他的時候就多憐愛了一分吧。
擁有高氣運也說得過去,只不過搶奪了多浪費,還是讓她收進後宮吧。
快速低頭,掩蓋掉眼裡的貪婪。
這一幕卻恰好被季星兒捕捉到,她就說這個人女人不是個好的,果然。
哼,既然這樣,就別怪她心狠了。
呼延昱修現在真的是好氣好氣,好想找人消消氣。
從馬上跳下,一把拽起因爲停下而被直接扔到地上的司徒南茜,看都不看的砸到司徒芳溪身上。
你們不是姐妹嗎,不是都肖想我夫人嗎,好啊,老子就成全你們。
司徒芳溪被突然而來的重物給砸的重心不穩,直直朝後倒去。
這一倒,她就成了肉墊子,司徒南茜趴在她身上,斷掉的兩隻血肉模糊的手腕正好杵在她脖子處,顯得有些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