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修仙,魔法,還比如宿主大人你封閉記憶,挑戰最高難度。’
‘這些位面一旦完成一個,積分就是翻倍成長,相對的危險也越高。’
‘嗯...還有一種,更特殊的,這個是宿主大人你必須要完成的。’
寶寶並沒有詳細的說,不是它不想,而是現在宿主大人還沒有達到那個條件。
尋覓溫柔的抱着呼延昱修,等阿大一來,就幫着把人背進了房裡。
大夫診斷後,說沒什麼大礙,也算是讓一票人都放了心。
不過大夫卻很是奇怪,“將軍的脈搏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怎麼個不對勁?”尋覓率先問道,神情緊張。
管家祥叔也跟着提起心。
留着山羊鬍子的老大夫摸着鬍子,慢悠悠的吐出一個讓房間內的人都詫異的消息。
“將軍這是滑脈,有喜了啊,恭喜恭喜。”
這脈象就跟青壯年氣血充實的時候樣子相同,似乎更強盛一點,照理說這種應該是男子脈象。
但將軍明明是個女子,所以這情況大夫覺得應該是運氣吃了太多陽性的食物。
祥叔臉色怪異,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他家將軍壓根就沒有進過公冶殿下的房間,這喜....哪來的?
尋覓的臉色更微妙,她剛剛聽到了啥,大夫說她老公懷孕了,有孩子了?
.........請問,怎麼讓一個男人懷孕,這麼高端的情況,誰來跟她解釋一下。
現場最高興的莫過於東籬,因爲他知道尋覓沒法讓呼延昱修懷孕。
意思就是說,呼延昱修在外面有人,根本就沒有做到他說的只要阿尋一個人。
那他就可以等阿尋傷心的時候,趁機而入給她安慰,然後抱得美人歸。
他絕不會像呼延昱修一樣,讓阿尋難過傷心。
還在昏迷的呼延昱修完全不知道,就是這大夫的話,讓整個將軍府都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僕人們都在猜測,這公冶殿下的地位怕是要不保了。
也不知道誰是新的侍君,好不好相處,各種傳言甚囂塵上,讓人想不知道都難。
等到房間裡只剩下尋覓和呼延昱修的時候,尋覓臉上的表情纔算是真正露了出來。
止不住的大笑,那個大夫真是太搞笑了。
剛剛都差點唬住她了,還好寶寶又給檢查了一遍,說肯定是因爲那個大夫以爲男子的氣血旺盛陽脈出現在女子身上便是懷孕。
從未想過對方還有可能是男扮女裝,這真是個悲傷的真相o(*≧▽≦)ツ┏━┓
‘寶寶,你說,那些人要是知道他們懷孕的將軍大人其實是男的,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尋覓確定自家老公沒事,心也就沒之前那麼緊繃,自然輕鬆了起來。
寶寶就蹲在呼延昱修臉上,白白的糰子,現在也是忍不住的在呼延昱修臉上滾來滾去,笑抽風了。
‘宿主大人你家男人醒了後,知道這個消息的話,表情應該更好玩的,哈哈哈。’
它已經能夠預料到這個牛逼的男人,會作出多麼糾結的樣子。
尋覓也跟着放聲大笑,不行了,她要去緩緩,肚子都笑疼了。
呼延昱修懷孕的消息就像是一隻長了翅膀的鳥,沒多久就飛到了很多地方。
某些知道消息的人,臉色各異。
同樣知道真相的季星兒,是明顯的擔憂,尋尋明明就是個女子,怎麼可能會讓呼延昱修懷孕。
就算是要懷也應該是尋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明明呼延昱修的身份也不那麼簡單,不行,她要去找尋尋,看看她的情況。
季星兒自己的位置都還沒有穩定,卻還能在這個時候,這般關心尋覓,真的很難得。
司徒芳溪在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是滿臉扭曲,她肯定那個呼延昱修是個男的。
系統從未出錯,她對系統很有信心,也相信系統的判定。
既然有任務是攻略呼延昱修,那麼他就必定是個男子。
但一個男的居然懷孕了,難道是他跟公冶尋覓在一起了。
真是沒看出來那麼一個高大的男人,居然是下面的。
眼裡閃過一抹厭惡,她覺得公冶尋覓一定是被呼延昱修強迫的,不然他怎麼下得去口。
不行,她一定要把公冶尋覓救出來,那樣光風霽月的男子,合該是她的。
看來,她要提前出手了。
只是還沒等司徒芳溪動手,抓她的人就到了王府。
慌不擇路之下,司徒芳溪直接從後院的狗洞爬了出去,才躲過了身後的追兵。
剛拐進一個小衚衕,她就看到前面有人倒在地上。
小心上前,是個男人,眼前一亮,帥哥啊,二話不說的就把人給拖走。
要是寶寶現在還在監控司徒芳溪的話,就會發現,這個已經被尋覓搶先的情節,又出現了。
還是以這種完全相同的方式再次被世界意識給推送到了司徒芳溪面前。
東籬在跟尋覓依依惜別了幾句,也收拾東西回國了。
他動作需要加快,阿尋,等着他,他很快就會回來。
季星兒找到尋覓的時候,她正坐在花園的亭子裡面喝茶,臉上表情恬淡,似乎一點都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她對面是一臉氣憤的戴斯亞,這場面,季星兒一看就明白,當下也氣呼呼的走過去,恨鐵不成鋼的念着尋覓。
“尋尋,你是不是蠢啊,那呼延昱修都揹着你偷人了,你居然還這麼淡定。”
一屁股坐在她旁邊,搶過她手裡的茶杯,一口飲下。
冰涼沁骨的茶水,一下子就澆息了她心裡的那股煩悶,卻把擔憂給堆積了起來。
尋覓無奈的輕拍着季星兒的背脊,給她順氣。
“你不是已經知道他身份不一般了嗎,怎麼還會聽信外面那些傳言。”
“.....我知道你擔心我,星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也知道自己該不該做,星兒,斯亞,請相信我,我很幸福,一直都很幸福。”
眼角眉梢的情意就如這滿院開的正豔的白色雛菊,清雅雋永,流傳着淡淡的芳香,無端醉人。
那是世界上最美的毒藥,也是最無敵的解藥,沒人能擺脫和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