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套路,霸總小說裡的男主一般都眼瞎,放着優質女配看不上,非是喜歡一無是處的女主。
但這話顧辛音不能說,她岔開了話題,“別說他們了,我前些日子弄了個遊戲工作室,新開發了個遊戲,你要不要試玩試玩?”
顧辛音在戚氏工作的同時,也沒忘記按照原身意願建立自己的遊戲工作室。
她通過原身的記憶篩選了好些人,都是原身的同學,能力很強,人品也不錯,顧辛音暫時沒多少空管工作室的事,主要負責注資,至於遊戲開發,還有管理方面那幾個同學分工來弄的。
顧辛音有時間也往工作室那邊跑,經過一段時間,現在遊戲已經進入了內測階段。
小悠聞言,“真的嗎?那當然要捧場了。”
有顧辛音的意見把關,遊戲上線後,雖然一開始沒大爆,卻一直在穩步上升中,一個月後,有個專門靠直播打遊戲的網紅在直播裡玩了這款遊戲,遊戲的下載率一下子就上去了。
戚氏這邊,股東們認可了顧辛音,早把戚雲軒忘到一邊去了,戚博後來又被戚雲軒氣了一回,徹底不打算搭理他了。
嗯,戚雲軒找穆青青去了,也不知道他找到沒,反正三個月過去了都,還沒見他回來,把戚博給氣得真暈了一回,藉此機會,顧辛音又從戚博手裡接了更多的工作。
沈蘭馨更傷心,戚雲軒是戚家下一代唯一的男丁,她覺得兒子就是她的依靠,沒想到臨到老,這依靠爲了個女人跑了,關鍵這女人還是她丈夫初戀的女兒,每回想起來都快膈應死她了。
江浩然那邊這段日子沒時間再想穆青青了,他正忙着和被他爸接回來的兄弟爭奪江氏繼承人的位置呢。
沒錯,口口聲聲不會把位置交給旁人的江康樹,看到遺失在外的兒子在國外創立的公司不比江氏的規模小時,就起了別的心思,如果江氏能和他兒子的公司合併,到時候,江氏不止在國內能排的上名號,到世界上也會有排名。
也不知道江康樹新找回來的兒子是怎麼想的,反正現在那兄弟倆鬥得正歡呢。
顧辛音趁着戚博在氣頭上,把戚氏其他的股東哄得服服帖帖的,但在旁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她沒少找戚氏的漏洞。
顧辛音已經收集了不少戚氏偷稅漏稅的證據,還有,戚雲軒在職期間搞出了不少的事兒,像是一個工地上出事兒,他自己沒去安撫受傷的工人,把賠償款交給手下人,結果賠償款被手下人給吞了一部分,當時因爲賠償不夠,那位工人本來有希望治好的一隻腿現在變成了跛子,這事兒之前被按下了,現在又被顧辛音挖了出來。
類似這種事兒還有很多,顧辛音整理好這些證據,一封郵件就發了出去。
第二天,各個部門的人就上門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戚博基本上把工作都交給顧辛音了,還處於懵逼狀態中,就被人帶走了,跟穆青青跑去外地的戚雲軒沒多久也被抓捕回來了。
股東們發現情況不對,大部分都選擇低價拋售股份,還有好幾個正在走的項目因爲合作方的撤資,戚氏現在就是一條在風雨裡飄搖的孤舟,海底的食肉性大魚都等着來分一口食。
戚博的股份被顧辛音賣了補交了稅款和滯納金,雖然還剩下一些,但戚博已經不再是戚氏最大的股東了。
沒錯,戚氏易主了。
戚博被關押的這段時間,想通了一件事,戚氏之所以會成這樣子,肯定是他那個好女兒搞得鬼。
他被放回來的第一時間就給顧辛音打了電話,顧辛音回到家,戚博一個茶杯就砸了過來,“說,是不是你搞得鬼?”
顧辛音躲開茶杯,坦然點頭,“沒錯。”
戚博兩眼通紅,“我都打算把戚氏交給你了,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爲什麼?因爲我恨戚氏,很小的時候,你和戚雲軒就給我灌輸,爲了戚氏的發展,我要聯姻,是,不可否認,戚氏給了我優渥的生活,可是,也因爲戚氏,這個家裡的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虛僞,虛榮,沒有絲毫溫情和人性,我要讓你們失去最在乎的戚氏。”
戚博和沈蘭馨都驚呆了,他們看着眼前這個流着淚,衝他們吼的女兒,戚氏沒了,他們都還沒說什麼呢,好像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原身爲了這一天,付出了什麼代價。
顧辛音釋放了原身的遺留情緒,替原身說出了想說的話後,也不管他們什麼反應,離開了這個家。
戚氏易主了,接下來就是江氏了。
只是,還沒等顧辛音動手呢,江氏那邊也被查了,很快,江氏和戚氏的命運一樣,也易主了。
而且,江氏一家三口都進去了。
顧辛音迷茫,啥情況啊這是?
很快,就有人爲顧辛音解了惑,這天,她正在遊戲工作室,就聽前臺小妹打電話說有人要找她,說來人姓白。
顧辛音想了想,突然想起江康樹那個從國外回來的兒子好像就姓白來着。
她先讓前臺把人帶到會議室去。
等到顧辛音到了會議室時,發現來的還真是江康樹那兒子。
兩人握了手,寒暄過後,對方做了自我介紹,“我叫白沐,至於身份,想必你應該聽說過。”
顧辛音點點頭。
白沐笑道:“我今天是來向你道謝的。”
顧辛音迷茫:“道什麼謝?”
“是這樣的,我的媽媽當年被江康樹騙了,後來才發現他有未婚妻,我媽媽就提出了分手,江康樹不同意,一直來糾纏,後來,我媽媽就躲了起來,可是,沒想到竟然差點被綁架,後來還有很多事,總之,我媽那段日子是在在一次次的逃命中度過的,後來,我媽因爲有繼父幫忙逃到了國外,到國外後,她才發現已經懷了我,有我繼父的呵護,我媽是過了一段安穩的生活,但因爲這一次次的傷害,我媽在我小學畢業時就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