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花賊飛星還沒逃出顧辛音的神識籠罩範圍,顧辛音出去沒多大會兒,就把飛星抓住了。
飛星反應過來,已經被人用麻繩給捆了。
他本想故伎重施,用上小鹿一般可憐兮兮的眼神兒去蠱惑顧辛音,轉頭就對上了一張醜陋的麻子臉,飛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這也太醜了。
最讓飛星受不了的是,這麻子臉不光臉上有麻子,嘴角還有個黃豆大的痦子,那顆痦子上還長着兩根粗粗的黑毛。
讓飛星對着這樣一張臉扮弱裝乖,他還真來不了。
既然裝不了乖,就只能問清楚對方的身份了,“你是誰,抓我做什麼?”
顧辛音嘻嘻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但配上她的麻子臉,沒有任何美感,只有猥瑣,“嘿嘿,你別管我是誰,你放心,我肯定會給你找個好去處的。”
飛星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要送我到哪裡去?”
顧辛音搓搓手,那股猥瑣勁兒更濃了:“自然是送到蘇家了,飛星公子,你現在的身價可不是一般的高啊!”
飛星:“……”更沒眼看了。
不過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飛星撇開臉,“你別把我送到蘇家,我有很多銀子都可以給你。”
顧辛音呵呵,不搭理飛星,這傢伙在原劇情中雖然不是白晶瑩的後宮團之一,也是男配之一,不過他的實力和身份跟那幾個沒法比,所以只能退走。
在沒遇到白晶瑩之前,飛星可是實打實的採花賊,沒少禍害人。
另外,飛星還是魔教安插在正派的一枚釘子,別看他是人人喊打的採花賊,他非常的聰明,通過勾搭那些女眷,拿到了很多重要的資料,且他的輕功一流,只要像武林盟主這種老一輩兒的高手不出山,像南宮誠這種的二代,還真不容易抓住他。
在他的魔教身份沒有暴露之前,武林盟主這種老一輩兒的都不屑出手,怕掉了身份。
後來還是因爲魔教教主看不慣飛星整日裡圍繞着白晶瑩轉悠,把飛星的身份故意暴露了出去,讓飛星不得不遠走大漠躲避追殺。
飛星見顧辛音不說話,繼續勸道:“哎,麻子哥,我說的是真的,我有很多銀子。”
顧辛音聽到麻子哥這個稱呼,抽了抽嘴角,但銀子更能引起她的興趣,也就沒計較那麼多,“有多少?能和蘇家給的懸賞銀相比嗎?”
飛星一噎,“蘇家是首富,財大氣粗,我是比不過,但我飛星在這裡發誓,只要麻子哥這次肯放了我,我欠麻子哥一個人情。”
顧辛音撇嘴,“呵呵,你可真能說,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想從我這裡騙走五千兩黃金?做夢都沒你想的這麼美吧!”
飛星嘴角抽搐的更厲害了,“麻子哥,五千兩黃金還沒到手吧,我怎麼就騙你了?”
“我現在就把你交給蘇家,黃金馬上就能到手了。”
飛星:“……”敢情我說了這麼半天,您啥都沒聽進去?
飛星還想說啥,顧辛音不想聽他嗶嗶,就直接點了他的穴,拿出提前準備好的麻袋一套,把人往肩上一扛,就帶回了客棧。
客棧掌櫃地還好奇地打聽:“小哥,你這是買了啥,咋還用到麻袋了?”
顧辛音笑着道:“是布匹衣裳啥的,我這出來時間長很久沒回家了,給老孃媳婦買的,讓她們也高興高興。”
掌櫃被麻子臉醜到了,一臉不忍直視地撇開頭,卻還是笑着道:“好好,真不錯,心沒有野,在外頭還知道老孃和媳婦帶東西。”
顧辛音正爲馬上要到手的五千兩黃金高興,並沒有在意掌櫃的態度與之告別後,就扛着麻袋就往樓上走了。
沈家在嵩山州府,顧辛音現在還在木山州府,兩個州府間還有一大段距離,這一路上,顧辛音都要帶着飛星這個拖油瓶。
爲防飛星搞幺蛾子,顧辛音給這傢伙下了軟筋散,嗯,這個軟筋散就是她在昭陽公主那個世界從白靈雅那裡得到的配方,對付飛星這種身手不弱,心思又活絡的人最合適不過了。
當然,對待能賣五千兩黃金的飛星,顧辛音的態度還是很好的。
她又給飛星開了個房間,好吃好喝的,省得餓瘦了,萬一蘇家不認賬怎麼辦?
被當豬羔子養的飛星:“……”長這麼大,他就沒這麼憋屈過。
再說白浩然和白晶瑩這裡,等到他們再回到客棧的時候,又多了一個南宮誠。
風卓看看白浩然,又看看白晶瑩,最後把視線落在了南宮誠身上,驚奇道:“難道南宮公子也和我還有白少莊主一樣都被傳染了臭屁症?”
先不說南宮誠啥反應,白晶瑩的臉直接紅成了猴屁股,這個風卓簡直太不會說話了,也不知道是怎麼掌握着那麼大的家業的,還第一堡堡主,屁都不是!
南宮誠一愣,“風堡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風卓就明白南宮誠並沒有被傳染到臭屁症了。
白浩然忙道:“風堡主,你誤會了,南宮兄並沒有被傳染到,他就是來此借住一晚,明日就走。”
風卓點點頭,就沒說話了。
過了一晚上,南宮誠算是明白風卓昨天說那話是啥意思了。
這也當真是件奇事,他還是頭一次聽說放屁會被傳染的。
南宮誠聽說他們要去京西找凌家人幫忙解決,不得不和他們分開。
他答應過要幫蘇家抓住飛星這個採花賊的,自然要留下來繼續尋找飛星,希望等到他們把身上的問題解決後,他還能有機會見到那位白姑娘吧。
南宮誠有些悵然地離開了客棧,但是他離開沒多遠,就被一個醉漢撞了一下,這醉漢長得奇醜,一臉麻子,嘴角還有個黃豆大的痦子,手裡還抱着個酒罈子。
南宮誠被倒了一身的酒,正要發火,就見麻子臉連連彎腰道歉,“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好漢饒了我吧,下次我一定看路。”麻子臉連站都站不穩了,還在鞠躬。
南宮誠也不好再繼續發火了,擺擺手就讓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