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洪這種人不好對付,陰險狡詐,心狠手毒,單單是把他弄死的話,也太便宜他了,說不定還會有人悼念他,這種人渣不配得到好名聲!
南宮洪最在意的是武林盟主的位置,只有把他的真面目當衆揭開,讓他沒有立足之地,再廢掉他的武功,讓他嚐嚐從最高層跌落凡塵的滋味兒才行。
當然,顧辛音也可以用真話符,直接就能讓南宮洪在衆人面前丟臉,但後宮團們沒有參與這件事,即便是用了真話符,沒有參與就是沒有參與,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
想着這些,顧辛音就準備起來了,第二天,她就和周老爹來了一番深談,把昨天偷聽到的都告訴了周老爹。
周老爹聞言,當下就想要回周家莊,被顧辛音攔住了。
顧辛音道:“爹,你不能回去,如果你回去了,就打草驚蛇了,二師姐和我的身形還有個頭差不多,咱們這樣,我把二師姐易容成我的樣子,您留下來做掩護,讓那些人以爲我還在這邊,我呢,今天就悄悄趕回去,到時候我就把那些人一網打盡。”
就算周元禮知道閨女的實力今非昔比了,也免不了擔心:“只你一個人回去能行嗎?我不放心。”
顧辛音:“爹,那天您也看見了,我把魔教教主揍的有多狠,他那麼厲害都不是我的對手,沒啥不放心的,爹,其實難的是你這裡,你千萬得穩住了,不能露出破綻,咱們能不能把那些狗東西一網摟,關鍵就看您的戲好不好了,二師姐那裡我沒打算全告訴她,她演戲肯定不行,還有其他的師兄姐弟們,肯定也不行,一切大局都壓在爹你身上巴拉巴拉……”
顧辛音一通彩虹屁輸出,把周老爹的責任心填的滿滿的,他看到閨女的眉頭緊皺,一副很不放心的樣子,就把胸脯子拍得碰碰響,“閨女,你放心吧,這裡爹肯定能頂住,你千萬要小心。”
顧辛音這才舒展開了眉頭,又是鄭重其事的一番交待,無非就是裝的鬆散一些,該吃吃該喝喝這些。
等到囉嗦完了,顧辛音就去把二師姐叫了來,只說讓她暫時裝一下自己,其他的都沒說,二師姐雖然好奇,但看到師父和師妹都是一臉的嚴肅,就沒多問,乖乖讓顧辛音給裝扮。
顧辛音給二師姐畫好了妝後,就又交代了一番,給自己也裝扮了一番,等到晚上,就從窗戶裡離開了。
臨走前,顧辛音還讓周父給周母寫了一封信,免得周母太過擔心,反而壞事。
一路上顧辛音緊趕慢趕,原本騎馬都需要一個月的路程,她只用了半個月就趕回去了。
回到周家莊後,顧辛音就先安排周家人以及周家的奴僕暫時先住到了其他地方,周母見此,雖然有些慌,但當着衆人的面沒表現出來。
周家人都被安排出去後,周母才問顧辛音:“清漪,可是發生了什麼,你爹他們呢?”
顧辛音就簡單把事情說了,看着周母的眉頭越皺越深,顧辛音又道:“娘,你別擔心,我真的能打敗魔教教主,你想啊,爹是什麼人,如果他沒把握,會只讓我一個人回來?”
說着,她從懷中拿出周父寫的信交給了周母。
周母接過,忙拆開了信仔細看了,看完之後,她的眉頭才鬆開,“行,既然你爹放心,我也放心,娘這就走,不拖你的後退。”
顧辛音點點頭,“娘,你們就在鎮子上的莊子上先住着,不用操心我,等我收拾完了那些狗東西,就去接你們。”
周母走後,周家莊就剩下顧辛音一個人了。
周家莊的位置在半山腰,這周圍都被周家莊盤下來了,就他們家一戶,山腳下倒是有些村民。
這種環境修煉樂器倒是不用擔心吵到鄰居,但周家莊發生點什麼,怕是過個半個月也不會有人知道。
又過了四五天,顧辛音終於感覺到了有人在這四周查探了。
但可能是覺得這裡太安靜了,查探的人疑心重,沒敢靠的太近。
第二天晚上,以喬無休爲首的一行人直接就降落到了周家莊門外,他們一個個都披着黑斗篷,戴着黑色面巾,只露出一雙眼。
喬無休看着周家莊的牌匾,再看看那在風中搖曳的紅燈籠,脣角勾起個邪肆冷酷的笑:“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其他人同樣很興奮,齊聲道:“準備好了!”
大概是覺得此次一定能成事,這些人的聲音絲毫沒有壓低。
坐在距離門口最近的院子裡等着的顧辛音:“……”
讓這些人進來破壞的話,她家還得修整院子,不但浪費,還浪費精力,算了,就在門口解決吧!
這麼想着,顧辛音腳尖一點,就飄到了門外,並且一甩袖子把,準備砸門的幾個黑衣斗篷人掀飛了出去,砸到了喬無休爲首的一衆人身上。
“哪裡來的瘋狗啊,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我家門口瞎嚷嚷啥?”
喬無休和僞裝成魔教衆人的白浩然幾人:“……”
他們把砸過來的幾個人扒拉到一邊,白浩然幾人用憤怒帶疑惑的目光看向喬無休,希望他能給他們個解釋。
喬無休比他們還不可置信,“你……你不是在臨安州府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顧辛音上前拽住喬無休的衣服領子,把他的帽子掀了,拳頭直接就揍上了他的臉,“呵呵,你這雜碎,又是你,你管我什麼時候回來的?許你使壞找周家莊麻煩,就不許我回來甕中捉鱉?”
喬無休被打掉了兩顆牙,口齒不清地道:“你,你竟然又跟蹤我?”
顧辛音突然笑了,“對啊,不但如此,我還知道南宮洪那個老傢伙是你親爹,對了,再告訴你們一件事,”說着她聲音一變,成了麻子臉的聲音:“我還是麻子臉哦!你們身上的臭屁符是我送的哦,天天放屁的滋味兒是不是很爽啊?”
本來準備逃跑的白浩然幾人頓住了身子,不可置信地轉回身來,一個個也不僞裝了,掀了兜帽,朝顧辛音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