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資陽下意識反駁:“我沒有逼你,惜夢有了我的孩子,我不能讓她沒名沒分地跟着我,你又不許我納妾……”
顧辛音被他這話噁心的想吐,不等他說完,上去就揪住他的衣服領子又是幾個耳刮子,“你還真是厚顏無恥啊,當初你娶我的時候是不是答應過我一生一世就我一個?我有拿刀逼着你承諾嗎?你做不到就別答娶我啊,現在又找什麼我不許你納妾的理由?林資陽,你噁心誰呢?”
林資陽臉上被打的火辣辣的,想要掙扎卻怎麼都掙扎不開,嘴裡含糊不清道:“你……你放開,快撒手,來人,快來人,把她攔住。”
管家習慣了聽林資陽的,就算早上才被顧辛音威脅過,一時半會兒還沒改過來,忙招呼人就要攔人。
這些下人大部分都是普通人,只有幾個護院是一二品的修士,還沒近顧辛音的身,就被她一揮手拍出去的靈力給震飛了出去,一個個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還敢叫幫手,看我不打死你個棒槌。”一邊罵着,顧辛音手上沒停,對着林資陽就是一頓胖揍。
這一頓揍,顧辛音是拳拳到肉,打得她身心舒暢,原身遺留情緒中殘存的怨氣都散了很多。
顧辛音舒服了,林資陽就難過了,他長這麼大,除了他爹剛死那會兒日子不好過,其他日子一直都很順心,包括在柳家寄人籬下時,他都沒被人這麼打過,沒想到今日竟然被自己妻子打了。
他嘴裡含糊不清道:“柳曼娘,你……你敢這麼打我?就不怕我告到岳父那裡去嗎?”
聞言,顧辛音下手更狠了,“你去告啊,等我爹和我大哥回來了,你可千萬別慫,一定要去告啊,等他們知道了你夥同姘頭對我下殺手,看他們不揍死你。”
林資陽纔想起這一茬,身子下意識抖了抖,閉上嘴巴不吭聲了。
顧辛音停手的時候,林資陽的臉已經腫成了個豬頭,身上各處也很疼,他仰躺在地上,看向顧辛音時,眼裡帶上了懼怕。
“曼娘,你……你下手太狠了,難道你對我沒有半點情義了嗎?”
“在昨天你夥同錢惜夢要我的命時,我對你的情義已經徹底散了,要不是我前幾天在地攤上淘來的符籙大全救了我一命,我現在估計已經成兇靈的一員了。”
林資陽看着妻子冷漠的臉,她的眼裡沒了對他的愛意,只有厭煩,這一刻,他心裡竟然有種空落落的感覺,“曼娘,你聽我解釋,我昨天是一時衝動和你開個玩笑,沒有想要你的命,只是想要讓你沉睡一段時間。”
顧辛音冷笑:“我信你個鬼,我決定了,今天晚上也招來幾個兇靈和你開個玩笑。”
林資陽驚恐地搖頭,“不要,曼娘,你不能這麼做,我只歇息幾天,如果被兇靈們傷了,後天歸不了隊,咱們一家都要吃喝,沒了這活計,你和孩子還怎麼生活?”重要的是他現在不能動用靈力,根本就對付不了兇靈。
顧辛音不以爲意,“你的丹元已經被我拍成那樣了,靈力不能運轉,還想歸隊,你是想去給你的隊員們拖後腿嗎?”
林資陽黑着臉道:“這是誰幹的?我不能歸隊,家裡沒收入,以後兩個孩子們的修煉資源從哪裡來?之前你還說想要送他們進天宮書院,我不能到城主面前效力,怎麼拿到名額?”
顧辛音擺擺手,“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我會想辦法的。”
“你一個女人能想什麼辦法,趕緊把我的乾坤袋和庫房裡的東西給我,我好去換修復丹元的草藥,只有我的實力恢復,你和孩子們才能跟着有好。”
顧辛音翻了個白眼,“女人怎麼了?女人不是照樣把你打成了豬頭?”
林資陽:“……”這還真沒辦法反駁。
知道從柳曼娘手裡要不來東西,林資陽艱難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往外走去。
當前最重要的是趕緊想辦法修復丹元,等能夠使用靈力了,再從這女人手裡討回來那些東西不遲。
顧辛音沒搭理他,轉身去了柳家把兩個孩子接了回來。
兩個孩子見到家裡房子都塌了,而父親又不在家,以爲家裡出了什麼事,非常着急,圍着顧辛音問發生了什麼事。
顧辛音沒有隱瞞,把昨天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們。
兩個孩子年齡不算小了,有自己的是非觀了,不是所有事瞞着就是對他們好,起碼該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麼人,免得以後林資陽從外面借不到靈石了,把主意打到兩個孩子身上。
聽完顧辛音的話,兩人都呆住了,特別是林康,父親明明說錢惜夢是說給他的姑娘,他心裡有了期待,但現在母親又說,她是發現了錢惜夢和父親抱在一起,纔會被父親夥同錢惜夢要害她性命,還有就是錢惜夢竟然懷了他爹的孩子。
他爹怎麼能這麼做呢?那個女人都已經懷了孩子,爲什麼還要介紹給他?
難道他在他爹心中就是個可以用來擋箭的盾牌嗎?
林康陷入了自我懷疑中,顧辛音大概能猜出一些少年的糾結心思,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不值當難過,你應該慶幸,幸好娘發現的早,不然等你以後真娶了錢惜夢,你爹給你戴綠帽,你不是更難堪?”
林康:“……”這是親孃嗎,有這麼安慰人的嗎?什麼叫他爹給他戴綠帽?
“事實如此,你順着我的話往下想想就是,到時候真鬧出公媳不倫的事來,那才叫難看。”顧辛音直接打擊到底,讓這孩子直接斷了對錢惜夢的心思。
原劇情中,林資陽那個狗東西給林康說想把錢惜夢嫁給他,錢惜夢畢竟是個現代穿過來的小三,很會哄人,父子兩邊都哄的死死的。
原身死後,林資陽娶了錢惜夢,林康不能面對,喝了不少酒買醉,等連續幾天買醉後,又有林苗苗的勸說,林康也漸漸接受了這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