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代張江來後,把原來張江的生活都打亂了,他不愛看書,也不愛幹活,這便罷了,他對原身的妻子始亂終棄,在外頭四處招蜂引蝶。
在村裡,風流小寡婦,大齡美貌村姑,還有從府城大戶人家回來的俏丫鬟都和他有了一腿。
在路上,落難的孤女,被族人欺負投奔親戚的年輕母女也和他發展了一段情,因爲有系統提供的金子,他把人給安置了。
在府城,路邊賣身葬父的少女,被強搶的民女,無意邂逅的富家千金,都拜倒在了張江的西裝褲,不,是青色袍子之下。
高中狀元后,對旁人不屑一顧的花魁娘子,官家千金,皇家公主都爲他神魂顛倒。
呃……至於他一個沒讀過四書五經的,爲啥能考中狀元,因爲有系統這個外掛啊,答案都給他顯示在懸浮的系統屏幕上了,他只要照抄就行了。
有了那些美嬌娘,原身的娘子和一對兒女和家人早就被張江拋在爪哇國了。
後來,原身一家被張江的愛慕者派人給殺了。
爲啥?
因爲張江寫書信回去要休了妻子。
張江的父母都是樸實的莊戶人家,陳絮娘爲張江生兒育女,照顧老人,又沒有做錯什麼,自然不肯幹這種喪良心的事,直接就拒絕了,兩老還花銀子讓人代寫了一封斥罵他忘恩負義的信。
張江看到後很生氣,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生了一下午的悶氣,皇家公主和官家千金都在狀元府派了眼線,自然知道了這事,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派人去把張江老家的人都給殺了。
爲啥皇家公主和官家千金這麼肆無忌憚,因爲張江對家人不在意,他那天下午罵人時啥難聽話都說了,連他爹孃都沒放過。
他都不在意了,皇家公主和官家小姐就更不在意了。
果然,張江知道後,只裝模作樣傷心了一陣子,有系統在,他只花費了很小的代價就知道殺他父母妻兒的幕後黑手是誰。
可張江只嘆了口氣:哎,她們也是爲了不忍讓我受家中人轄制,才動手的,不能怪她們,反正那是原身張江的父母妻兒,不是我的,我和他們沒有感情,自然談不上要報仇了。
然後,張江就和一羣鶯鶯燕燕在一起了。
嗯,你們木有看錯,皇家公主跟中了邪一樣,不顧皇家體面,願意和張江共侍一夫,也不知道腦殼裡進了多少水?
元寶突然冒泡道:“男主光環的鍋,很多早期男頻文都有這種設定,女主女配多多少少都會被強行降智,都跟眼瞎了一樣,看不到別的男人,就看到男主了,等你消磨了張江的男主光環,他還是那個啥也不是的窮屌/絲。”
顧辛音點點頭,繼續往下看劇情,之後是張江靠着抽獎系統得到了很多這個世界不可能出現的兵器,不但皇上要看他的臉色,其他國家的人也紛紛向他拋來橄欖枝,知道他喜歡美女,別的國家的公主啊,大臣之女啊都紛紛送了過來。
反正爲了從他手裡拿到武器和鍊鐵方法,都跟瘋了一般。
故事到這裡就沒了。
顧辛音:“……”好好一篇科舉文,硬生生被穿越男給凹成了種/馬文,真是造孽啊!
暗暗吐槽完,顧辛音開始查看原身的願望:不要張江佔用他的身體,守護好家人,不要和那些女人糾纏不清,他只想要妻子一人,最好是把張江收了。
世界任務:弄掉那個抽獎系統,不讓世界因爲不該出現的武器而混亂!
顧辛音表示明白。
她現在只有原身很少一部分記憶,爲啥,因爲原身有一魂被張江這個雜碎給吸收了,這也是爲啥她剛進入這身體時會覺得腦子混混沌沌的原因。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修復魂魄,儘管她神魂強大,成了原身,也是個魂魄不全的狀態。
人有三魂七魄,原身三魂中的地魂被張江吸去了,原劇情中好像說是爲了修復張江穿越時空時受損的魂魄。
也就是說原身只剩下兩魂七魄,顧辛音忙盤膝修煉起了《凝魂訣》,只等把剩下的兩魂七魄修復聚攏好後,能夠承受顧辛音本尊的力量後,趁着穿越男還沒有徹底消化原身的地魂,她就把地魂從穿越男張江魂魄內剝離出來。
至於被剝離了的張江是變傻還是變得更傻,顧辛音纔不在乎,既然有膽子吸收別人的魂魄害人害己,就要做好被人反殺的準備。
穿越男這時候在幹啥,他正在適應環境,因爲原身張江是和友人一起參加縣太爺的宴席時,在回來的路上爲了搭救一個落水的小孩兒出的事,所以穿越男張江以失憶爲藉口糊弄家人他的反常。
這兩天因爲張江吸收了原身的地魂,有了原身斷斷續續的記憶,也能說出一些事來,所以原身的家人沒有懷疑。
張江這兩天一直躺在牀上,還沒在村子裡溜達過,就準備出門溜達溜達。
陳絮娘很憂心丈夫的傷勢,見張江要出去,就勸道:“夫君,你風寒了很久,見不得風,要不你還是在家歇歇吧,等好徹底再出去?”
張江看到陳絮娘,腦子裡就會自覺浮現原身和她滾牀單的記憶,這讓他有些嫌棄。
嗯,沒錯,張江就是這麼雙標,未來他勾搭的妹子裡有小寡婦,甚至有母女,青樓女子,這些他不嫌棄,唯獨嫌棄陳絮娘。
不過這也是好事,如果張江不管不顧地直接就睡了陳絮娘,原身才要嘔死!
張江擺擺手,“我在牀上躺夠了,腰痠背痛的,想出去走走活動活動筋骨。”
陳絮娘見他堅持,也不好反駁,就道:“要不讓寶兒陪着你?或者妾身陪你?”
寶兒是他們的大兒子,已經有四歲半了,走路很利索,平時張江看書看累了,都會牽着寶兒的手在村子裡溜達。
張江想要打聽打聽外頭的情況,自然想有人跟着,就擺擺手道:“不必,娘子你去忙你的吧,至於寶兒,我的風寒還沒好利索,就不帶他了,免得把病氣過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