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第一強者•蠢東西•顧辛音:“……”行叭,看來她的演技提升了。
她正想再對小花花叭叭幾句,就感覺到地下有動靜,她猛然甩出劍踩了上去躥上了半空,與此同時,往她原先站着的地方甩出了三張風刃符,三張風刃符中還分別夾着一張小白花符,霸總符,綠茶符。
從地上鑽出來準備抓顧辛音三人被突如其來的風刃符割了滿身是傷。
衝在最上面那個最慘,頭頂被削去了一大塊皮,成了個血呼拉差的地中海,被削去的頭皮和頭髮掉落到草叢裡,被他們仨翻土帶出來的泥土呼啦蓋住,那個人想撿起來都沒的撿!
後上來的兩人身上的衣服被割出了一道道口子,不過比第一個上來的情況好多了。
正準備出手的玄元真君:“……”不賴不賴,最上面這個是築基中期,竟然被小徒弟給傷了,他先等等……總得孩子磨鍊得機會。
剛纔還憋笑的澤容真君:“……”就很不是滋味兒,這麼好的苗子竟然被玄元搶先劫走了。
在遠處靠她心裡那個人轉播這邊情況的蘇皖香低低咒罵出聲:“可惡,冥夜樓的人怎麼不派幾個厲害的人來!”
住她心裡的那個人道:“來的三人中有兩個築基中期,一個築基後期,對付一個築基初期,難道你想他們派金丹期的高手嗎?”
“畢竟是修真界未來第一強者,越級挑戰也不是不可能。”
“我相信她能越級挑戰,但小境界還行,大境界不是那麼好越的。”
蘇皖香正想說什麼,就看到三個人不知道爲什麼不打,倒是像在很拼命地掙扎。
“他們三個在做什麼?”
這個問題問的好。
咳咳……
剛纔不是說了顧辛音扔向三人的風刃符中夾雜着霸總符,小白花符,綠茶符嗎?
這些符都是她築基後畫的,威力有所提升,但如果用來對付比她修爲高的人,用處不大。
但因爲顧辛音神識強大,畫出的符紙也會有加成,對比她高一個兩個小境界的人多少有些影響。
三人臉色扭曲,在和符紙做着抗爭,但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一個男人臉上浮現楚楚之色,眼中蓄起了淚水,夾着嗓子道:“三十七哥哥,你的頭受傷了,流了這麼多血,看的我好心疼……”
他的話一出口,呆了一呆,反應過來後,一陣反胃的感覺涌了上來,這哭的娘們唧唧的人是誰?肯定不是他,他纔不會說話這麼噁心。
被削去了頭皮的那個男人雖然服下了止血的丹藥,但頭上的血已經順着額頭流到了臉上,他像是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挺起了胸膛,身姿很是挺拔,臉上浮現傲然之色,濃濃的霸道感撲面而來,他站起來擋到了說話的男人身前,“小四十,你別哭,有我在,誰都沒有資格讓你流淚,我自己都不能,還有我不疼,你躲在我身後,我會保護你的。”
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之後,這男人也差點沒被自己給噁心死,忍不住乾嘔了一下。
最後一個咬着嘴脣,眼睛在前兩個男人身上飄來飄去,“三十七弟弟,你可真是勇敢,都傷成這樣了,還要保護小四十,如果我也有這樣勇敢的人保護就好了。”話落,臉上一片黯然之色。
這個男人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後,身形都僵硬了,這……這是什麼招數,爲什麼自己不受控制,竟然能說出這麼噁心的話來,還有他……什麼時候中的招?
玄元真君:“……”這什麼陰間畫面,爲什麼要讓他看到三個大男人膩膩歪歪,說這種酸掉牙的話?
澤容真君:“……”看向顧辛音的眼神兒都變了,玄元收的這小徒弟從小是在什麼環境下長大的啊,怎麼搗鼓出這種奇怪的符紙。
沒錯,玄元真君和澤容真君看出顧辛音剛的甩出的風刃符中夾雜着另外三張符紙,所以才幹看着不動的,不然他們就是再想磨練顧辛音,也不可能讓她一個面對三個築基期修士。
但這一看,差點沒有辣瞎他們的眼睛,簡直有毒,還是無形的那種,如果不是他們定力夠強,就被噁心吐了。
遠處的蘇皖香被這發展驚呆了,她問心裡那個人,“你剛纔不是說他們都比顧辛音的境界高嗎?爲什麼他們會中招,他們的修爲水分也太大了吧!”
那個人沉默了,片刻後才道:“畢竟是未來第一高手,有些非尋常的手段也正常,也有可能是她師父給的保命符。”
“我覺得玄元真君不像會弄出這種奇怪符紙的人,這也太噁心了!”
“……”
禿了頭的三十七號男人哇一口吐出血來,傲然地看向半空中的顧辛音,“有什麼衝我來,你別想傷害小四十……”他臉色扭曲了一瞬,再次吐出一口血,“你……你卑鄙,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有本事真刀真槍的來跟我打一場!”
顧辛音纔不廢話給對方拖延的時間,再次甩出三張風刃符,“傻缺,你們要殺我,我有病纔跟你們講道義。”
三十七號和四十號都沒能成功掙脫符紙的控制,被風刃符割了脖子,死不瞑目地倒在了地上。
三人中最後中了綠茶符的那個男人終於從被控制中抽離出來,就看到這一幕,不再戀戰,就要逃,卻發現身前再次被三張漂浮着的符紙封住了去路,他剛纔見識到了顧辛音符紙的厲害,嚇得急忙後退,可惜已經晚了,三張符紙朝他的體內撲去。
他匆忙反手打出一道靈氣,卻只擋住了兩道,最後一道符已經進入了他的體內。
男人嚴陣以待,但下一瞬,他就感覺脖頸一涼,他捂住脖子,人直直倒了下去,他勉強擡手哆哆嗦嗦指向顧辛音:“你……你卑鄙……不……不按照剛纔的來……”
顧辛音翻了個白眼兒,“廢話,趁你病要你命懂不懂,給你時間,讓你有機會反殺我嗎?”
男人噴出一口血,沒了最後一口氣,眼睛瞪得大大的,和他前兩個夥伴兒一樣死不瞑目。
遠處的蘇皖香被嚇得心驚膽戰的,“是……是我小看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