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約之後,顧辛音趁着最後一天的休息時間碼了三萬多字,分好章節後點了定時發表後,她就又要回實驗室了。
臨走時,在容析奇怪的眼神兒中,顧辛音硬是塞過去一個平安符,這男主看起來不是那種會惹事兒的,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給他平安符只是預防萬一。
回到實驗室後,顧辛音就又投入了實驗之中,他們正在研究的是原劇情中原身沒有完成的實驗,是全息技術,原身被賣去了深山,因爲原劇情中她就是實驗的主導者,後來因爲她的失蹤,實驗擱淺了。
不要問,一個實驗主導者這樣的人物失蹤就沒人徹查嗎?
要問就是原劇情是以司御風和他的老婆們爲主角的,他們有修仙功法,黑道大小姐也修煉了,要對付原身這個普通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現在顧辛音來了,索性提前完成原身的心願。
顧辛音在星際未來世界待過,那時候的全息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有這些見識,再加上原身的知識儲備,這實驗很快就有了進展。
這需要進入個小遊戲程序,登錄這個小遊戲後,帶上特製的眼鏡兒後,看到的花花草草就像是真的一樣,還有遊戲裡的NPC也是立體的,你就像是和正常人對話一樣,如果你想和NPC要個抱抱,必須要NPC的同意,你如果敢強來的話,NPC就會打爆你的頭,雖然你感受不到痛感,但是被NPC打過來時,你難免會生出緊張感來。
程序上都會清楚表達出你這個人的害怕,緊張,興奮等等這些情緒的數值來。
有了這個好開端後,教授更放心了,把實驗後續的主導權交給了顧辛音。
顧辛音只在晚上半夜回去休息的時候才能抓緊時間碼一個小時的字,她這文的數據開始不怎麼好,半個月後數據就好看了些,點擊率啊,評論啊,收藏啊這些的蹭蹭蹭上來了。
她還是保持着那個更新速度,反正在實驗室裡,暫時用不着花啥錢,她不慌。
又是一個月過去了,男主那邊的平安符沒啥動靜,顧辛音就更放心做實驗了,教授看她這麼沒日沒夜的做實驗,怕她休息不夠,硬是放了她三天的假。
等她回到住處,洗了澡準備好好睡一覺時,發覺了她留在容析身上的平安符激活了。
顧辛音再顧不上睡覺,馬上換了衣服出門了。
等到了地點後,她發現是距離她家不遠的小巷子裡,這巷子她怎麼瞅怎麼面熟,這不正是原身在原劇情中被綁架賣到深山裡的地方嗎?
等她走進去後,就瞧見四個大漢圍着容析,其中一個嚷嚷道:“什麼情況,我剛纔那一下子敲下去,這小子爲什麼沒事兒?”
“你是不是沒用力氣?”另一個大漢問道。
“不可能,我用的力氣很大,放平時,那一下子下去,他不死也得去半條命。”第一個嚷嚷的大漢反駁道。
容析也奇怪來着,他剛纔以爲自己就要送命了,沒想到竟然沒事。
“別管那麼多了,一棍子沒事兒,再多敲兩下就是了。”另外一個大漢阻止了那兩個人無意義的討論。
顧辛音這時候已經跑到近前了,她一邊跑一邊舉着手機道:“對,你們快來吧,就是梅花巷子,這裡有四個行兇者要殺人。”
四個大漢聽到動靜,齊齊回頭,臉色非常不好,其中一個道:“你剛纔在幹什麼?”
顧辛音掛上電話,馬上又對着四人的臉拍,一臉正義道:“當然是報警了,朗朗乾坤之下,竟然還有你們這種渣滓,我一定要讓警察把你們抓進去,現在,你們的臉被我拍下來了,別想逃。”
“你快停下,是不是不想活了?”另一個大漢暴躁地大聲道。
顧辛音用看傻子的目光看他,“你們是不是傻,我要是沒兩把刷子敢這麼大咧咧拍你們?”
這個巷子距離警局並不遠,一個大漢提醒道:“別和她廢話,快跑,別讓警察把咱們堵住。”
這個巷子那邊沒有通路,如果警察真來了,他們都逃不出去。
顧辛音怎麼可能讓這些人跑了,把手機往褲兜裡一揣,就準備幹架。
容析見此,忙大叫道:“你快跑,別和他們硬剛,他們很……”
很厲害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堵到了嗓子眼兒,再沒機會說了。
他都瞧見了什麼,他鄰居那個瘦瘦的女孩子一腳一個,下腰躲閃,再就從一個大漢手裡奪過了一根鋼管兒,然後朝着那幾個大漢一頓猛敲。
剛纔還凶神惡煞的大漢被敲的像孫子一樣求饒,嘴裡還喊着什麼“姑奶奶,我再也不敢了。”“姑奶奶,饒了我吧!”
容析挪了過去,嚥了咽口水道:“那個,小詩,你別打了,真打出好歹來,咱就不佔理了。”
顧辛音聞言,這才停了手,“哎,真是不經打,我好久都沒活動筋骨了。”
聽這語氣,似乎還有幾分遺憾在。
容析更對這個鄰居有幾分肅然起敬了,起初瞧這鄰居對他的那份兒熱情勁兒,他還以爲這鄰居是對他有什麼想法,可這鄰居在送了他一張那什麼平安符後,快兩個月都沒消息了,中間電話,信息什麼的都沒有,他還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沒想到他會遇到這麼大的危機,在他陷入絕望的時候,他鄰居就像是蓋世英雄一樣救了他!
容析覺得,如果不是他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和這樣的女孩子交往應該很有安全感。
顧辛音是不知道容析這些糾結,她一手握着着鋼管兒,往另一隻手上一掂一掂的,對着地上裝死的一個大漢道:“說說吧,是誰派你們來堵容醫生的?”
大漢一動不動,顯然是打定主意要裝死到底了。
顧辛音用鋼管兒捅捅他,“別裝了,你要不說的話,我還有更狠的,打了讓你光疼還驗不出傷來,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
大漢眼睛雖然還閉着,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哆嗦,這是剛纔被打的後遺症,真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