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覺得有時候人不要臉了到一定的境界,就真的是無敵了。
閔樂的種種行爲,分明是說白了自己很樂於當舔狗,不僅是樂於,他還舔的很開心。
注意,“舔”這個字是需要加重音量來讀的。
白酒忍了又忍,還是沒有忍住,她雙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臉認真的問:“閔先生,你不討厭我嗎?”
“叫我樂樂。”他用着冷淡的聲音,固執的提醒她改變對自己的稱呼。
白酒妥協了,“好吧,樂樂,當年我毫不留情的甩了你,你不恨我嗎?”
就算談不上恨,那心底裡多少也要留着疙瘩的,就像是之前他說要潛規則她一樣,她還以爲他是要打擊報復,她都做好被打擊報復的準備了,哪裡知道這個男人只是真的想要潛規則她,並不打算要打擊報復她。
閔樂卻點頭,“恨你。”
這個情理之中卻出乎於意料之外的答案,讓白酒一時不知道應該做出何種反應。
過了半晌,她以一種好奇的語氣問道:“既然恨我……爲什麼現在不報復我,還說要給我提供資源捧紅我?”
“世界上只有一個白酒。”
殺了這一個,就再也沒有白酒了。
不知爲何,他雖然說的隱晦,白酒卻莫名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從正常人的角度出發,她應該是要害怕的,然而她那沉寂了四年的刺激感又全部都冒了出來。
很難形容此刻她的心情和感受,更爲詭異的是,這個男人越是舔,她就越覺得自己有些婊,不得不說,她對於自己的認知是很清晰的。
白酒坐好了,她清了清嗓子,表情嚴肅的看他,“首先,我得爲了我單方面和你分手的事道歉。”
閔樂面無表情。
“其次,我也做好了準備,你要報復我的話,不論你要對我做什麼,我都會毫無怨言的接受。”
他靜默不語。
“第三……”白酒頓了頓,還是說道:“我不會否認我也想能借助你的力量達到我的目標,但是對你餘情未了這件事,也是真的。”
閔樂眸光閃了閃,眼裡恍若夜空,而有流星劃過。
好吧,他只抓住了“餘情未了”這個重點。
白酒也沒有提醒他她的話重點應該在哪裡,她這個人,自認爲也是渣的明明白白,於是,她拋下了一個重磅炸彈,“等我拿到了新人獎,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所謂的久別重逢,按照一般的套路來講,怎麼着也要虐虐再說,然而白酒與閔樂的劇情發展,是讓人摸不着頭腦的。
閔樂的手微微顫抖,他黑色的眼睛裡映着她的面容,像是壓抑着什麼,似乎是渴望,又似乎是極度的亢奮,過了許久,他薄脣微揚,一聲輕輕的“嗯”,如同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