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白酒覺得更冷了,也終於感覺到了男人的氣息的變化,周圍的溫度好似也上升了。
劉祈擁着她,他身子微微前傾,輕聲問她,“劉宴沒有碰過你,是嗎?”
白酒眼睛一亮,果然是天無絕人之路,她想到了一個讓他放棄犯罪的一個好辦法,“他當然碰過,畢竟我和他成了親了。”
怎麼樣?
這樣是不是就很掃興了?
一般而言,男人應當都是很介意這種事情的,尤其是古代的男人,更何況劉祈的身份是帝王,帝王比起其他人來說,更加的驕傲。
他卻反常的輕呵了一聲。
眨眼間,鎖鏈聲刺耳的響起,她被壓倒在牀。
“爲何要撒謊騙我呢?”他的目光緊鎖着她說。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白酒趴在牀上,整個人都蒙在了被子裡,只有幾縷髮絲還凌亂的露在被子外面。
劉祈穿好了衣服之後,又回身走到了牀邊,見她光着的一隻腳還暴露在空氣裡,那腳踝上的鎖鏈也泛着微冷的光,他又在牀邊坐了下來,在他一手輕碰上她的腳踝時,她輕顫了一下。
劉祈彎下腰來,在她的腳踝上落下一個輕吻,隨後,他替她蓋好了被子,心情很不錯的看着被子拱起來的人形說道:“這條鎖鏈是我特意命人去寺廟裡開過光的,那大師說有鎮壓魂魄之效,我雖不知到底有沒有效果,但這個東西總比沒有好。”
被子裡的人沒有迴應他,就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劉祈也不氣惱,他只是溫聲提醒,“你應當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的故事,小酒,不要逼我走到那一步,你要知道我的要求向來很低,只要你留在我的身邊,不管你是缺了腿還是缺了手,我都是高興的。”
他的話充滿了柔情,呢喃的語調裡,分外溫柔,但他還是沒有得到她的迴應,可他也不在乎。
隔着被子輕拍她的背,他聲音低沉而緩慢,“等你爲我生下一個孩子,我便解開你的束縛。”
她原本以爲自己拿的是白月光的劇本,在進了酆都之後,隨着任務改變,她又以爲自己是要拿勞模的劇本,而真相是,她拿了經典片的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