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又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了,他大喊一聲:“祁奉!”
白酒看去,她認識這個男人,是吳川,當初她去試鏡的時候,吳川也是評委之一。
吳川的模樣顯得有些着急,這是當然的,在同事給他科普了一番白酒是個什麼樣的人後,現在他看到白酒和祁奉站在一起,就擔心她是不是打算預謀一些什麼不好的事情。
祁奉卻只是淡淡的掃了眼吳川,一如既往的淡漠。
吳川自然也不會認爲,如果白酒真要對祁奉做什麼,祁奉會連一個女人也打不過,只是在經歷了祁奉莫名其妙的用自己的個人微博發佈了一條意義不明消息後,他覺得白酒這個女人或許擅長的不是物理攻擊,而是魔法攻擊,用一句更簡單的話來說,那就是她有類似於催眠的某種力量。
白酒笑着打招呼,“吳先生。”
“白小姐。”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吳川還是很紳士的笑着點了點頭。
白酒對旁人的情緒還是感觸很靈敏的,她能感受出吳川對她防備十足,即使她不明白他對她的防備心是怎麼來的,她的視線落到了吳川的肩膀上,“哦,有灰。”
話音還沒落下,白酒就已經上前一步,伸出手拍了拍吳川的肩膀,在吳川反應過來之前,她就已經又收回了手,退後了一步。
還真就像是隻爲了給他拍拍灰那麼簡單。
吳川覺得如果對此表現出意見的話,只是顯得自己想多了而已,他只能擠出一個笑容,“謝了。”
雖然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有什麼灰。
“不客氣。”白酒隨意的揮揮手,“我經紀人還在等我,我就先走了,再見。”
吳川點點頭。
白酒轉身離去,心裡暗道,真好,她先不用急着去洗手了。
等到白酒人不見了,吳川立馬就關心的問身邊的人,“祁奉,她沒有對你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祁奉沒什麼感情的看了一眼吳川,準確來說,是看了一眼他的肩膀,祁奉又往旁邊挪了一步,“別靠近我。”
“什、什麼?”吳川的聲音裡有了顫抖,他像是秋天菜地裡的小白菜,風颳起來,他表示一抖一抖的,“祁奉,你這是在嫌棄我嗎?”
祁奉這回看都沒看吳川一眼,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走廊裡,只看到吳川追在祁奉身後,還聽到他可憐巴巴的聲音,“祁奉,我們兩小無猜的竹馬之情呢?你怎麼突然這麼嫌棄我,我的心好痛……”
雖說這漸行漸遠的可憐巴巴的聲音裡,還有着那麼一些裝模作樣罷了。
另一邊,蘭姐一邊開車,一邊問坐在副駕駛的白酒,“直接送你回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