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以前的居思危在白元面前還知道收斂一點的話,那麼現在的居思危可謂是徹底的放開自我了,他大大方方的叫了白元一聲岳父,當真是一點也不虛。
白酒能感受到自己的父親正處於爆炸邊緣,她忙擋在了白元與居思危中間,臉上帶着笑容說道:“在深淵洞裡困了許久,我也餓了,有什麼話我們還是回去再說吧。”
聽到白酒餓了,白元倒是忍着一時沒有發作了,他重重的朝着居思危哼了一聲,拉起白酒的手就往回走。
白酒回頭衝着居思危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跟上來,居思危倒真是很聽話的跟了上去。
“師妹,你沒事吧?”見到白酒回來了,帶着師弟和師妹們找了許久人的聽風率先趕過來關心白酒情況。
聽風身後就是訴雪,訴雪似乎也是想走上前問問情況,但他腳步躊躇不前,情緒很是複雜。
白酒搖了搖頭,“我沒事。”
聞言,旁人才鬆了口氣。
後來一步的白糖跑了過來,她的身後是明辰,白糖問道:“你到底是去哪裡了?害得我們一通好找。”
“不小心進了深淵洞一趟。”
白糖又看了眼白酒身後站着的居思危,她問:“你和小師弟一起進了深淵洞?”
“嗯。”白酒點了點頭,她肯定的回答又是讓在場之人一時心思各異。
白元心底裡自然是怒火更盛,訴雪只覺得心頭感覺更加怪異,而明辰,又忍不住看了好幾眼居思危。
明辰性子向來冷清,除了白糖,還沒有人能讓他多看幾眼的,白酒覺得事情不簡單,萬一明辰看上了居思危就不好了,她悄悄地挪動着步子,擋住了明辰的視線。
氣頭上的白元怒道:“深淵洞周圍的結界我會加強,沒有我的允許,誰也別想靠近一步。”
白元會這麼生氣,聽風等人更感覺事情不簡單了。
白酒回了自己的房間之後,就是繼續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至於之前發生的事情,她全然都不在意,如此模樣,說是灑脫,倒不如說是無情了一點。
這可就哭了居思危了,夜幕降臨之後,他躺在牀上睜着眼睛一動也不動,他正處於春心蕩漾的年紀,更何況在與白酒有過那麼一次親密接觸後,他的腦海裡就總是浮現出那記憶深刻的一幕幕,他睡不着。
一手放在胸口之上,那裡放着他從深淵洞那裡帶出來的一塊布料。
這幅畫是他六歲之時收到的,彼時他還是個坐在屋門前看書的孩子,一位老人便忽然來到了他的身前,給了他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