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信的變化令人大感意外,他沒有在房間停留多久,就帶着人匆匆離開了,他的身體忽然有了難以言喻的不適感,當然着急着去找大夫看看。
白酒和陸之景也趁着這個時機趕緊從屋子裡溜了出來,她還有所疑惑,她買的藥分明是迷藥,但霍長信卻是出現了其他的變化,莫非……是那個藥店老闆給她開錯了藥?
開錯藥也就罷了,反正這個藥不是她吃,但關鍵是,她錯失了一個完成任務的大好機會。
白酒心中嘆了口氣,果然,男主就是男主,不愧是位面之子,她可沒有那麼容易就算計到他。
不過是可惜了一下錯失機會,白酒就回過頭來看着身後的人說道:“先生。”
陸之景停下了腳步。
“今天的事情只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你不能告訴其他人。”她壓低了聲音,神色更是一本正經,彷彿這個“秘密”比天還要大。
陸之景點頭。
白酒是信得過他的,他不是會亂說話的人,當然了,他本來就不會說話,而且他性子又這麼單純,只要稍加忽悠,那他肯定就會守口如瓶。
清了清嗓子,白酒更是鄭重其事的說道:“那個人可是信王哦,如果被其他人知道我們溜進了他的房間裡,就算我們沒有對他做什麼不好的事情,到時候也說不清楚了,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侍郎之女,你只是一個小小的教書先生,到時候信王殿下誤會我們對他做了什麼,他要怪罪下來,我們可是沒辦法活下來的。”
他眨了一下眼,似乎是被她的話嚇到了。
白酒再接再厲,又說道:“所以我們要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爛在肚子裡,就當我們今天從來沒有來過這裡。”
他微微歪着頭看她。
雖然他沒有說什麼,可白酒詭異的感覺到了他想要表達的意思,低低的咳了一聲,她煞有其事的認真說道:“其實,我今天會溜進信王殿下的房間是有原因的。”
他等着她說後文。
白酒的腦子裡轉的飛快,“你也知道的,陛下給我和信王賜了婚,明年我就要嫁給他了,可是我對他根本就不瞭解,盲婚啞嫁的,萬一他有什麼不良嗜好,比如說喝酒打女人,那我可就慘了,所以我今天就是偷偷的來探探虛實的。”
很少會做夢的她卻難得做了個夢,而不巧的是,陸之景在她的夢中出現了。
第二天,白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恍恍惚惚的,對於玄學這種東西,她還是很信的,既然無緣無故的夢到了陸之景,那就肯定代表着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