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被楚優掃地出門的白覃冷着臉趕到酒吧,酒吧裡的客人已經全都離開了,而他的那個好女兒正規規矩矩的坐在沙發上,頭髮重新紮過了,乖巧的樣子可沒有之前那土匪女霸王的氣勢。
那面容妖冶的男人此刻正半跪在女孩身前,一隻手朝着女孩那沒有穿鞋的腳踝伸了過去。
白覃腦中的怒火一下子就竄到了最高點,他快步走過去,一巴掌打開了那個男人的手,咬牙切齒的說道:“簡川,你已經到了飢不擇食要衝未成年的女孩下手了嗎?”
名叫簡川的男人也不氣惱,他薄脣微微上挑,揚起一抹慵懶的笑意,眼角的一顆淚痣更爲他增添了幾分不一樣的風情,“白總,我只是想爲這位可愛的小姑娘把鞋子穿上而已,你緊張什麼?”
白覃一頓。
確實,簡川的另一隻手拿着女孩掉了的小白鞋。
白覃狠狠地瞪了一眼簡川,他直接從簡川的手裡把鞋子搶了過來,又轉過身來瞪着白酒,渾身上下都在散發着我很不高興的信息。
白酒扯開嘴角露出一抹笑,“晚上好,爸爸。”
虧她還能笑得出來!
如果是其他女孩被簡川佔便宜也就罷了,但白酒怎麼說也是他的女兒,如果白酒被人佔了便宜,那就是在拂他的面子,白覃蹲下身來,握着白酒那隻腳踝,但在嘗試了幾下也沒有把那隻鞋子成功的穿好後,他放棄的站起來,把鞋子掛在了她的腳上,冷着臉說道:“穿好。”
白酒心道自己穿就自己穿,讓他來替她穿鞋子,她的腳都被捏的疼了。
“嘖嘖嘖。”簡川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感嘆道:“原來無所不能的白總連給女兒穿鞋都不會,這個爸爸做的也太失敗了。”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置喙。”白覃今天好不容易進了楚優的家門,眼見着都能借孩子的事情和楚優能搭建上關係了,卻莫名出了白酒這檔子事,他現在火氣大得很,要不是不能讓外人看笑話,他現在就直接把白酒給提出去了。
對於簡川的指桑罵槐,白覃冰冷孤傲的眸子裡沒有焦距,便是絲毫沒有把簡川放在眼裡,他冷笑一聲,“你也只會對別人的外表評頭論足了,簡家老爺子不肯把簡家交給你,不是沒有道理的。”
“是啊,白總可比我厲害多了。”簡川毫不在意的笑笑,他慢悠悠的,用一種看好戲的諷刺語氣說道:“這麼厲害的白總,我聽說最近還是和十幾年前那樣,在和女人玩愛而不得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