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川慌忙的擦着嘴,“你別瞎說!”
猛然間,白酒卻是跳起來把手伸向了簡川的頭,簡川只感到頭皮一痛,他瞪着又跑開了的女孩,“你幹什麼?”
白酒無辜的眨眨眼,“剛剛好像看到簡大叔的頭髮上有什麼東西,好像是我看錯了。”
“看……錯?”簡川一手按着發疼的頭皮,他覺得陳豆和白酒這對母女大概是真的和他八字不合。
白酒則是悄悄地把拔下來的一撮頭髮放進了一張紙巾裡包着,又穩妥的放進了口袋裡。
“好了,別管他們了,我們回去吃火鍋吧。”陳豆牽起了白酒的手,帶着白酒往回走了。
鑑於有白酒那個小屁孩在,白覃與簡川心底裡都是憋着一口氣沒有追上去繼續追究剛剛的問題。
走廊上,只剩下了簡川與白覃兩看生厭。
“白覃,你老婆到底是發了什麼瘋?”陳豆是走了,但簡川認爲他被人吃了豆腐的事情,白覃也有些責任。
白覃冷哼了一聲,“女人慾擒故縱的手段,我見得多了。”
“你覺得陳豆是在以退爲進吸引你的注意?”
白覃嗤笑一聲,沒有說話,他單手鬆了鬆領帶,看樣子,他心底裡的火氣並不像他面上表現得這麼不以爲意。
簡川也還是頭一次經歷這麼窩囊的事情,他承認自己年輕時是萬花叢中過,總要沾點身,但遇到了楚優後,爲了在楚優面前保持被她選擇的優勢,他可是從來沒有碰過女人了,一時間被一個女人當成是牛郎一樣給強吻了,他總覺得羞恥感與恥辱感並存,讓他心底裡的情感微妙得很。
這個時候,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如果白酒在,一定能認出這個男人就是那雙胞胎中的一個。
簡川被驚了一下,“深、深淵……你怎麼在這裡?”
“三爺在這裡吃飯,順便處理了點小事情。”名叫深淵的男人微笑說道:“知道簡少在這裡,三爺讓我來叫簡少一起去吃飯,對了,既然白先生也在,白先生也一起去吧,三爺也好久沒有見過你們了,肯定會很高興。”
那個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男人一高興絕對就不會是什麼好事!
簡川轉身就走,“我想起來了我媽還煲着湯等我回家喝,我先回去了。”
深淵看向了白覃,“白先生,三爺說你的身體要是有什麼病,他可以幫你聯繫最好的醫生開發最好的藥。”
白覃眼角一跳。
深淵頗爲遺憾,原本還想請教一下白覃他的女兒喜歡些什麼東西,看來那份嚇了小姑娘的歉禮只能是他們兄弟自己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