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和楚慎待在一起的時候,白酒就總能忘記那羣不靠譜的長輩們所帶來的困擾。
而對於白酒與楚慎談戀愛的事情,陳豆是反對的,反對是反對,但陳豆暫且還沒有能力能讓白酒從這個學校轉學,白驊的影響力還在那裡,至於那個跑出來表露自己是白酒父親的身份的男人,他對於白酒與楚慎的態度就有種說不出來的中立感。
早在白三爺還不知道楚慎的早戀女友是自己的女兒時,他就已經看中了楚慎在多個領域裡所有着的超出常人的能力,在他看來,能得到楚慎的能力,那將會爲他帶來前所未有的利益,的確,他是沒有支持楚慎與白酒在一起,可他也沒有真正的反對。
白驊是看着白酒長大的,他都能帶着算計的目的去撫養白家,而白三爺就算是白酒的親爸又如何?畢竟是沒有往日裡積攢起來的親情,很難說他不是同樣會帶有一些目的的那看待白酒。
更何況,白酒也並沒有從近來靠近了他們的白三爺身上找到什麼父愛,在她看來,白三爺這個無聊卻又滿是有惡趣味的男人,不過是頭一次有了女兒這種東西,所以一時覺得父親的這個身份令他覺得有些新鮮感而已。
換而言之,他正在體驗這種新鮮感,絕對不是因爲多喜歡白酒這個女兒,與此同時,陳豆對白三爺也是防備厭惡的緊,然而她越是想要白三爺離自己遠點,白三爺就越是要有意無意的湊過來,男人果然都是賤骨頭。
楚慎幽幽的看着她。
白酒低咳一聲,她清了清嗓子,“所以……你說的約會,就是帶我來這裡吃煎餅果子嗎?”
傍晚時分,巷子裡熱鬧了起來,各個小吃攤都擺了出來,食物的香味交雜在一起,令人食慾大動。
楚慎說:“你第一次請我吃飯就是吃的這個。”
白酒還記得這件事,那個時候她還是惡趣味的想着他不是個潔癖嗎?所以才故意帶他來這裡的,說起來,她還發現了最近一個奇怪的地方,“你最近這些日子裡好像都不戴口罩了,你潔癖程度減輕了?”
楚慎收回了看她的視線,而是看向了那邊小攤老闆在煎烤的食物上,他目不斜視的說:“不戴口罩是因爲不方便。”
“你以前不都戴着的嗎?”白酒好奇追問,“怎麼就忽然不方便了?”
他聲音冷淡,“吻你的時候不方便。”
白酒看着這個不敢正眼看自己,卻還在一本正經的說出這麼羞恥的理由的少年,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
他一手捂着她的嘴,目光終於落在了她的臉上,他薄脣輕抿着,低聲說道:“別笑。”
青春嘛,只需要大膽的享受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