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着女人一身溼漉漉的出現在了大廳的時候,站在一邊的小紙眨了眨眼睛,“白小姐,你這是又出汗了嗎?”
她還記得白酒說的那句汗腺發達的話呢。
而比白酒早出局的幾個人則是一臉詫異,他們都記得自己在這場遊戲裡是死在了白爺的手上,每個鬼喜歡的死法都不一樣,也就只有是真子出場的時候,別人纔會弄得一身溼。
白酒衝着小紙“呵呵”笑了兩聲,也不看坐在廳裡的其他人,她很自覺的上了樓梯。
她昨天換下來的衣服已經被小紙洗乾淨並且還烘乾了,衣服就好好的放在桌子上,白酒關了門換好了衣服,她坐在椅子上盯着那溼了的衣服許久也沒有動一下。
很顯然,她是在反思自己,纔開始兩場遊戲,結果她就已經死了兩次了,一個人只有三次機會死亡,她就這麼快的用了兩次,白酒心底裡那個憤恨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
她不知道那個白爺是否發現了她就是那個夜襲了他的人,不知道還好,如果知道了的話,那他每次遊戲都上場,肯定會追着她殺,到時候她絕對是毫無遊戲體驗感。
白酒感嘆一起自己真的是莫名其妙的就吸引了這隻鬼全部的仇恨值,對於明天的遊戲,她沒有一點的樂觀可言,白酒又想起了那個日記本,她從桌子底下掏出了本子,隨手翻開一頁,紙張上記錄的是第四場遊戲發生的事情,這個時候,日記本的主人還沒有撿到那把鑰匙。
“第四場遊戲我成了第三個死亡的人,目前爲止,我已經死亡兩次,逃生兩次,只要再逃生一次,我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但是……如果我遇到的又是這個穿黑衣服的鬼怎麼辦?”
字跡裡透露出了主人的惶恐害怕,“他殺人的樣子真的是太可怕了,就像是屠宰場裡的屠夫在砍殺動物一樣,他們的身體四分五裂,到處都是血,內臟散了一地……血腥味令我作嘔,我躲在了一個廟裡,我沒辦法去救外面那個可憐的被殺了的男人,許久許久……我都不敢走出去。”
“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廟,廟裡的兩個塑像又是哪路神仙,我並不信神,但在絕望中我又不得不去相信,我求求廟裡的神仙,能讓我活下去,也許是神真的顯靈了,我並沒有被四分五裂,但最終我還是在這場遊戲裡死了……這能算得上是幸運的了嗎?”
白酒蓋上了日記本,她目前見到了真子和白爺,但瑪麗小姐和殭屍還沒有見到,從文字裡的殺人手法,再結合之前從小紙那裡得到的信息來看,這個日記本的主人在第四場遊戲裡遇見的應該就是莫名不見了的第五個鬼。
她仔細的看過日記本上所有的記錄,上面並沒有出現對白爺的記載,也就是說這個日記本的主人並沒有遇到白爺,那麼,白爺的出場機會應該是少的可憐,可偏偏白酒就遇到了兩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