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空間裡,溫度在持續升高。
謝必安雖是純情,卻並非愚鈍,在被撲過來的女孩吻上的這一刻,他已經順勢把她摟在了懷裡,憑藉着男性天生所具有的本能,他加深了這個吻。
他抱着她身體的手的力氣很大,白酒恍惚間有種錯覺自己是不是就要這麼被他揉進他的身體裡,融入他的骨血之中,空氣似乎更加焦灼,她雙手環上了他的脖子,在這互相交換彼此氣息的時候,她居然有了點點惱怒。
這麼小的空間,真是很難施展得開。
在感覺到自己呼吸有些困難的時候,她微微退後一分,想要結束這個吻,然而他微微彎腰上前,再一次堵住了她的脣。
白酒沒躲過去,事實上,她也不能否認是自己在緩了一口氣之後又被他撩撥得意動。
也不知爲何,對於她而言,他的誘惑力之大,令她欲罷不能。
最終,氣息全亂了的白酒把頭埋在了他的脖頸間,她努力不鬧出太多動靜的呼吸着空氣,在昏暗的空間裡產生的欲感,讓人意亂情迷。
謝必安一手輕撫着她因爲呼吸而輕微起伏的背,她的失控,令他感到了歡喜,他輕聲說:“她跳的很快。”
白酒不需要去碰他的胸口,也能猜到自己現在的心跳肯定是快的不正常,她在平復了一下情緒後,問他:“你就這樣出現在了屬於瑪麗小姐主場的遊戲裡,不會有什麼後果嗎?”
“沒關係。”他用側臉蹭了蹭她的臉,緩慢說道:“只要不被發現,那我就並沒有出現過。”
白酒猜測,就算他們是鬼,肯定也是受到了什麼規則的限制,有時候也並不能隨意行動。
謝必安輕嗅着她身上的味道,他微微動了動身體,能讓她更好的趴在他的身上,見她許久也沒有說話,好像是有着什麼心事的樣子,他又摸着她的後腦勺,低聲說道:“別擔心,我不會有事。”
“我纔沒有在擔心你。”白酒口是心非,她聽外面沒有動靜,便小心翼翼的把櫃子的門打開了一條縫隙,月光從玻璃窗外灑進來,安靜的房間裡有那麼幾分靜謐到美好的意味。
白酒藉着月光看到了手腕上戴着的手錶,已經是十二點五十分了,除非她會飛,否則她絕對是沒有時間再找到出去的路了。
知道她在想什麼,謝必安說:“我可以幫你。”
白酒還記得他的身份,那個傳說裡的白無常,死亡遊戲裡的主宰者,也可以說是鬼,然而在把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後,她又發現他的設定遠遠不止這些,他在殺人的時候乾脆利落,卻也單純,還會像是幼稚園裡的小朋友一樣在喜歡吃的零食上很是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