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氣極,“這個世界上能讓女孩子激動的事情多了去了!”
“只是穿耳洞而已,我知曉你心中怕欠我人情,但你大可放心,我不會讓你以身相許。”他終於掰開了她的一隻手,但很快這隻手又糊在了他的臉上。
“你的自戀也該有個限度吧!”
葉剎不解,“何謂自戀?”
白酒不想和他解釋,她的一隻手又被他掰開了,這下子,她抓起了旁邊的枕頭就衝着他的臉砸了過去,葉剎避過了,又要去抓她的手,他是臨州王,她是乾州王女,都是高高在上的身份,如今卻像是什麼市井裡的破皮無賴一樣的打起了架。
抓頭髮也好,抓衣服也好,總之只要能贏,那什麼不入流的方法都能使得上。
可白酒的體力終究是比不過他的,但好在她的意志力不是一般的強,靠着這股強大的意志力,她硬是和他有來有回的打了幾百個回合。
驀然間,她的兩隻手被葉剎一手抓住了,葉剎另一手解開了發上的頭繩,隨着他及腰的長髮傾瀉而下,那根黑色頭繩纏在了她兩隻手的手腕上,極快的就打了一個常人無法掙脫得開的結。
“葉剎!”白酒掙扎着,沒掙扎的開。
他揉了揉手腕,看着她陰惻惻的揚起了脣角,“我喜歡溫柔一些的女人。”
白酒瞪着他,氣喘吁吁的,是被累的。
他披散着長髮,黑髮將他的膚色襯得更是白皙,但如今他這張白皙的臉上多出來了好幾道用指甲划不來的血跡,就連他的脖子上也多了幾抹紅痕,再看他的衣服凌亂不少,衣領也是皺巴巴的,他卻神情悠哉,並不在乎這些被白酒抓出來的傑作。
白酒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張臉被氣得通紅,頭髮也是亂的,王女時刻會注意的精緻的形象蕩然無存,她的喘氣聲還有幾分重,說是想要用眼神殺了他也不爲過。
葉剎垂着眼,彎下了腰來湊近了她的臉,仔細的盯着她氣呼呼的面容看了好一會兒,他微微歪着頭,懶洋洋的語氣裡頗有幾分得意,“打不過我,你氣不氣?”
白酒一笑,擡起頭來就是重重的磕上了他的額頭。
葉剎有片刻的恍神,隨後才一手撫着被撞得發疼的額頭,他又垂眸看着躺回牀上額頭青了一片的她。
白酒忍着疼,神色坦然,學着他之前的語氣毫不客氣的說道:“被我打了,你氣不氣?”
過了那麼一會兒後,他彷彿還沒有平靜,改爲兩隻手都捂着臉,轉過臉來,他從指縫裡看她,似是惶恐又似是害怕的說道:“你敢打我,你是不是瘋子?”
白酒眼角一抽。
到底誰是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