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睡着的人慢慢的有了動靜。
白酒緩慢的睜開眼睛,她習慣性的蹭了蹭男生的胸膛,又打了個哈欠,眨了眨眼睛,當然,她還是手腳並用的抱着他。
“睡得好嗎?”
男生低沉喑啞的聲音響起,讓白酒酥了半邊身子。
她擡眸看着他,正撞上他那專注的視線,他漆黑如夜的眼眸裡,盈着如水的溫柔,隨着與白酒在一起的時間越多,他已經越來越習慣於在她的面前表現出他真實的情緒和情感。
只是他現在受制於人的模樣,不是那麼好看。
白酒絲毫沒有感到心虛,她坐了起來,揉揉眼睛之後,又伸手去按壓他被綁着的手,她問:“有沒有覺得手麻了?”
“麻了。”他老實回答,畢竟他被綁了這麼久。
白酒認真的揉着他的手臂,一時間兩人都不在說話,他不問現在的情況到底應該算是怎麼回事,她也不解釋現在的情況是怎麼回事,氣氛倒是詭異的和諧。
過了十幾秒,他忽然說道:“這幾天我都有在鍛鍊。”
白酒動作一頓。
他面無表情,再慢吞吞的說道:“也不知道有沒有成果。”
“那我幫你檢查!”白酒興致勃勃的彎下腰來,在他的臉上大大的親了一口。
白酒的臉上浮現出了滿足的神色,她眯着眼睛,眼裡的雀躍歡喜幾乎要溢出來。
他感受到了有隻手竄進了衣服,於是一本正經的問:“怎麼樣?”
“嗯……”她滿意的說道:“手感很好。”
要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他對自己保護得緊,可不准許她輕易的去碰讓她垂涎的肉體。
他再沒什麼情緒的建議,“或許你可以看看,這樣才知道你的感覺有沒有錯。”
“可、可以看嗎?”白酒呆住了,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常年買彩票只爲了中個五塊錢的大叔忽然中了幾百萬的大獎。
許欽頷首,“可以。”
白酒恍若置身夢間,她的脣角微動,透露出了她心底裡的激動,她終於能看到這具讓她心動的年輕的肉體了嗎!?
白酒想要捂臉,她的心底裡唸了一聲罪過,顫抖的手卻是伸了出去,碰上了他那白色的校服T恤,隨即,她就意識到出了問題。
許欽看着忽然停手的白酒。
白酒糾結,“我沒法給你脫衣服呀。”
他給出建議,“你可以拿剪刀剪了。”
“不行。”她搖頭,“這身校服可也是你青春裡的一筆寶貴的財富呢,我不能剪了它。”
許欽眨了一下眼,“那要怎麼辦?”
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