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理所當然的再問:“爲什麼?”
“因爲這隻公的有可能是她的丈夫呀。”
他不解,“丈夫就可以和母的有親密的舉動了嗎?”
“嗯,沒錯。”白酒再試着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所以你不可以拉着我的手。”
卻沒料到她手沒抽出來,反而是他還握緊了她的手。
白酒看着他。
他說:“那我當你的丈夫。”
她一愣。
他目若秋波,即視而有情,眼睛裡彷彿有着漫天星河,這種容貌,這種風儀,根本就已經超越了一切人類的美麗,在目光被他所奪的那一瞬,就好似便是沉淪。
白酒有些慌亂,雖然她也不明白這種心慌是怎麼來的,她勉強一笑,“這些話,還是等你長大再說吧。”
於她眼裡,他就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孩子,對於什麼都還處於一種摸索好奇的狀態,丈夫什麼的,她估計他連這個詞語的意思都還不懂。
他不悅,“我早已經成年了。”
他連自己多少歲都記不住了,但他可以確定,不論是按照魚的年齡,還是按照人類的年齡來看,他都是已經成年了的。
白酒無力的笑了笑,她病還沒好,又坐在這裡陪他吹了這麼久的冷風,她已經覺得有些頭疼了,於是,她只能說道:“這個話題我們可以以後再討論,現在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打算起身,但他就是不願意放開她的手,更甚至把她往他的身前一拉,她身子往前一傾,鼻尖碰到了他的鼻尖,再定睛一看,兩人的距離是如此的近,只需要再近一點點的距離,便是兩脣相碰了。
白酒與他四目相對,他的眼裡是一片清明,她的眼裡滿是慌亂,她察覺到了自己隱隱變得灼熱的呼吸。
他終於放開了她的一隻手,而是撫在了她的側臉之上,她覺得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他只覺得有些過分的燙。
他眸光微動,低着聲音說:“你的臉比以前紅了,還在發燙,是不是很熱?”
意識到他打算拉她入水,白酒忙道:“我只是發燒了,不是因爲熱!”
如果再泡冷水,她懷疑自己就會被燒糊塗了。
“發燒了?”他疑問,因爲不解,所以眸子裡透露出更多的關心。
白酒只得再耐着性子解釋,“就是我感冒了。”
他迷惑。
感冒這個說法貌似有些太超前了,她換了個說法:“風寒知道嗎?就是生病了。”
生病……
他若有所思。
“我不能再陪你在這裡吹冷風了,我得回去休息了,你快放開我,讓我回去睡覺。”
“我可以幫你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