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白酒慢慢的低下頭湊近他的耳邊,令人遐想的問:“舒服嗎?”
顧長依的耳朵立馬就紅得彷彿是要滴血。
而她還趴在他的身上,兩隻手也若有若無的碰着他的身體,兩人“坦誠相見”的身體,就在剛剛是如此的契合。
若再閉着眼,他的腦海裡定是會不停的回放着剛剛的那一幕,他不得不睜開了眼睛,一眼便見到了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她,她媚眼如絲的看他,眸中的笑意令他感到窘迫,尤其是她的脖子上,鎖骨處,胸前……都或多或少的還留有紅色的痕跡,這更讓他不敢直視她。
他慢慢的移開了視線,看着石洞裡枯燥無味的石壁,任她的手在他身上“胡作非爲”。
白酒覺得這樣的他甚是可愛,她笑着說:“你害羞了嗎?”
他不語。
“真的害羞了呀?”她故意說道:“明明之前不還抱着我說不要停的嗎?”
她的嘴猛然被他的手捂住了。
他終於再正視她,眸光慌亂無措。
的確,一開始是她在主動,脫衣服、前戲什麼的事情全是她在做,但等到嚐到那深入骨髓的滋味後,事情便失控了,他迷失在了她帶給他的快樂裡,並且遵從本能的想要得到更多的快樂。
顧長依可以預見,今天與她的這一時荒唐,會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不論與她的這一時荒唐,是否被她引誘了的原因,但事情發生了,他也享受了,這都是事實,他也並非是什麼爽了就忘了“責任”二字的人。
顧長依慢吞吞的說道:“我會負責。”
白酒愣了一下。
見她如此,他心底裡又有了不悅,莫非她是沒想過要他負責,只是單純的想和他玩玩而已嗎?難道她就真的如此不在乎名節?
他的聲音冷了幾分,“你和那隻鯉魚精解除婚約,成爲我的道侶。”
在修仙界,並非是說這個人要斷情斷愛才能飛昇,畢竟修仙者的生命是如此的漫長,若真一個人過,那也未免太過孤單,因此修仙者尋同道之人作伴侶的事情也屢見不鮮,並且行雙修之法還可精進修爲,只是顧長依在此之前,對男女之事並未有想法,如今既然被白酒勾出情動來了,他自然是覺得與她結爲道侶也並無不可。
“你是在認真說的嗎?”白酒一手握住了他捂着她嘴的手,另一隻在他腹肌上興風作浪的手一頓,她擡起頭看他,“你要我成爲你的道侶,難道你忘了我是魔,如果你和我在一起,別人會如何看你?”
“我不在乎旁人的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