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太極廣場之時,她也是這樣把那羣年輕的弟子們迷得五迷三道的。
禍水值:—1000
呵呵……
白酒現在已經習慣了這個數值“躁動不安”的狀況,她覺得自己哪怕看到這個分在某一天一下子掉到負一萬,她都會以平常心對待了,她神情複雜的把衣領攏緊了,眼前的男人已經在她心裡和瘟神劃上了等於號。
他並不關心她爲何神色不好,而是復又問道:“爲何不摘?”
他見到了她是想要摘樹上的果子的,但又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最終收回了手放棄了。
白酒說道:“這棵樹就長在這裡,偏偏沒有路過的人把樹上的果子都摘了,那就證明了這棵樹上的果子並不好吃。”
她可是聰明着呢,還能想到這些。
然而,他卻是說道:“這棵樹是我種的。”
“所以呢?”
“沒有人敢動。”
白酒臉上自信滿滿的笑容有些勉強了,“……所以呢?”
“它的果子是甜的。”
白酒覺得自己的臉好像是被人重重的扇了一巴掌,但聰明的她還是可以挽回局勢,“對、對呀,就因爲這棵樹是你種的嘛,那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我又怎麼可以做偷偷的就把果子給摘了這麼不道德的事情呢?”
還好她沒摘,否則只怕她今天看到的分數就是負一百萬了。
雖然她這個藉口實在是很爛,但他卻是沒有出聲來拆穿她。
白酒清清嗓子,說道:“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提醒,“那是去我院子的方向。”
白酒步子一頓,她此時才發現這塊地方看不見一個人影,感覺比她住的院子還要冷清不是沒有道理的,想來這塊地方時這座瘟神住的地方,整個不周山是沒有人願意來這裡的。
白酒又轉過身,她彆扭的看了一眼高高瘦瘦的男人,擡起腳往回走。
擦肩而過之時,他道:“廚房的事情……”
“廚房的事我當然還是會去做的,不勞公子提醒。”白酒這打腫臉充胖子的本能性又跑了出來,即使她一想到自己要劈柴就很頭疼,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
他沉默了一秒,“既然你堅持,那我也不阻攔了。”
什麼意思?
他原本是想說不要她去廚房幫忙的嗎?
接錯話的白酒抿脣,她想回到一分鐘之前,低着頭“嗯”了一聲,她鬱悶的繼續往前走。
他忽又說道:“你尚且未問我的名字。”
“我爲什麼要問?”白酒一句話脫口而出,說完了才覺得自己好像說得太快了。
他慢吞吞的說道:“你問了墨玉的名字。”